“只怕大将军走后,那些诸侯不把我们这些百姓当人看啊!”人群中一个年轻人高声道。
“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来接管洛阳的是家世显赫的袁绍。袁绍祖上四世三公,相信会爱民如子的。”
见陈楚离去的主意一定,百姓们也没再说什么了。老人将准备的一坛酒奉上,语带哽咽地说道;“大将军,既然您顾全大局必须离开,我等怎能阻止!我们穷苦百姓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只要家酿的酒水一坛,了表心意,还请大将军不要嫌弃!”
陈楚郑重地接过老人双手奉上的那一小坛酒。当即拍开泥封,仰头豪饮起来。徐庶沮授见状大惊,要是对方包藏祸心在酒中下了毒,那该如何是好!沮授连忙要上前阻止,不过徐庶却拉住了他,就算有问题,此时也已经晚了,另外还会破坏现在的气氛。
陈楚一口气将那一小坛酒喝尽,然后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好酒啊!”
所有人的心头顿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一起跪下道:“恭送大将军!”场面壮观而感人。
陈楚长叹一口气,重新跨上战马,率领众将士径直出了北门。陈楚在心头暗下决心道:我陈楚一定会回来的!
坐在马车中的貂蝉看到这一幕,心头思潮翻腾。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义父,义父王允原本在她的心中是最好最优秀的朝廷官员,但是却从来没有百姓如此对待过他。看到这许多百姓由衷地朝陈楚跪拜,看到万人中央那高大的身影,貂蝉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持。这是我的男人!貂蝉不停地在心头如此说着。
随即,些许愤懑的情绪涌上心头。貂蝉轻咬红唇,眼神中有抑郁之色。
貂蝉有些怨恨陈楚。她不明白陈楚既然那么轰轰烈烈地派人将她接过门(典韦干的好事),可为什么这段时间下来连看都没来看过她!?貂蝉心系陈楚,她不知道陈楚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禁有些患得患失。
起来,陈楚待貂蝉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没去看过貂蝉,但却时常关心貂蝉的生活。貂蝉在陈楚这要远比在王允那舒适安逸得多。在这里,没有心怀叵测的眼神,没有沉重的压力,貂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但是这些对一个女人来说还远远不够,现在貂蝉内心最渴望的是能感受到陈楚的温情。
貂蝉不是一个傻傻等待的女子。她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向陈楚展现她的价值与魅力。
洛阳蔡府。
自从洛阳诗会草草收场之后,蔡文姬便一直闷在闺房之中。对于上门的任何客人都不见。连数次登门的卫仲道也不例外。
蔡邕和蔡母不禁有些担心,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蔡邕和蔡母曾经试着同蔡文姬沟通,但始终都不得要领。
这天,蔡文姬突然主动来找父亲蔡邕。
蔡邕和蔡母不禁有些惊讶,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行过礼后,蔡文姬对父亲蔡邕道:“父亲。这几天让您担心了!是女儿不好!”
蔡邕欣慰地点了点头。“文姬,这些天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着你?让你的心情如此恍惚低落!”
蔡文姬轻轻一笑。转头望向屋外的天空悠悠地说道:“女儿多呈父亲教诲,时至今日终于有了些许名声。本以为在文采之上已经不输于任何才子了。却不想是那么的浅薄可笑!”
蔡邕眉头一皱,“文姬,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当日诗会之事?”
蔡文姬笑了笑。不答反问道:“父亲,当日征北大将军所做之诗如何?”
蔡邕的双目顿时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此诗虽然风格迥异平常,但却是难得罕有的佳作。此诗气势磅礴豪气冲天!恐怕也只有像征北大将军这样的人物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像我等这样舞文弄墨之辈,就是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