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一般。
“舒服?”正舒展着腰身,顾清歌就听见连肃的声音。
停下动作,她转身行了个礼,道:“王爷今日这么早来涧云阁,可是有事?”
“无事就不许本王来了?”在院子前的石凳上坐下,连肃抬眼状似无意的回道。
“臣妾不敢,”顾清歌淡淡应声,“往日王爷若无事定是不会亲自前来涧云阁,如今突然就见了王爷自是惶恐。”
连肃无意说穿她的谎言,说惶恐换个人他倒相信,至于顾清歌,怕是见他生厌罢了。
“离儿昨日可睡好?”
抬手在石桌上敲了敲,连肃问道。
“七王爷将恶人做了,又来问询离儿是否安睡,王爷兄弟情深,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做的倒是通明。”顾清歌也不知怎么对他这话产生了不满,口中尽是些鄙夷说辞。
“法子是你想的,七王爷只是照做,你们昨日就是商量此事?”刚说完,顾清歌便又不知趣的接了下去。
“什么事你都看的清楚,怎么落到自己身上反倒不明白了,”连肃抬眼打量了她一番,“平日多用点心在自己身上,也不至于被人诓骗,罢了,我今日确实有事。”
“王爷直说。”在他对面坐下,顾清歌回道。
“经你劝说,离儿自然会明白七弟的难处,只是,若菱刚回京都,难免不熟悉,近日还需你代七弟多陪陪离儿。”
这话一说,顾清歌倒想起昨日的事来,抬眼定神看着他:“邬家二小姐可是回京都了?”
“怎么?”连肃抬眉,有些奇怪的回看着她。
“未央公主是同丞相家的二小姐一起去妙林门修行的吧,”顾清歌淡淡说道,“昨日我恰巧遇上了邬玥,大概是刚回京都。”
“我也是昨日才知晓,莫不是又惹了麻烦?”连肃没否认,直觉顾清歌会问出口,定是又招了是非。
“一个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女,不管是哪一个,招惹上都不会有好下场,这次我与方离是惹上大麻烦了。”顾清歌耸耸肩,说出的话虽是满含无奈,但面色却不觉有异,好似在陈述他人是非一般。
“还真是,”连肃揉了揉眉心,“近日你们都别出府,那两个丫头性子都野的很,定是不会轻饶你们。”
说罢,他起身摆了摆手离开。
那话是顾清歌有意说与他听的,从他口中确定自己与方离确实招惹了不小的麻烦着实无奈,不过依连肃的话音,他倒是未想袖手旁观,由此看来,她与方离暂时还不会受她们刁难。
已是晌午,方离才揉着红肿的眼睛醒来,迷迷糊糊的叫了声姐姐,顾清歌从门外走了进去,瞧见她那傻气的样子不由轻笑:“再不醒,我都要去请大夫了,怎么样,眼睛疼不疼?”
“有些酸涩,”方离摇了摇头,嘴角稍稍弯起,“多亏了姐姐。”
两人用了膳,在府内闲着无事,方离耐不住性子便对顾清歌道:“出去走走?”
连肃的话,顾清歌还记着,连若菱与邬玥都不是善茬,若是出了王府撞上两人必不能好过,如此想来,顾清歌开口道:“昨日寻了事,今日可不要再胡闹,还是老实在王府待着。”
但方离不依,闹着要出门,这丫头的爹爹曾是京都有名的永瑞镖局的总镖头,她这从小以武为生的习性自是闲不住,不过,顾清歌听闻这事时,有些惊异于方离内心的强大,一夜之间,镖局内所有人葬身火海,只留她一人存活世间。
当初若非是连怿,怕是方离自己也不能幸免,如今她全靠连怿照料,着实是个惹人怜惜的姑娘,想到这,顾清歌不忍再看她委屈的样子,便道:“只一会儿。”
三年前永瑞镖局的事,方离看似已经遗忘,但又谁相信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