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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可以?”

    也确实没什么不可以。

    郝竞先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你以后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如果不再拍戏就在家呆着,他可以养他,不过按照季诗礼的脾气应该不会愿意。

    “看脸恢复情况。”现在的技术不留疤也不是不可能。

    郝季平除了挪用公款被起诉,还因郝竞先车祸一事进了相关部门,老爷子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他每天就陪季诗礼看看书,聊聊天,接受季诗礼对他过去的指控,季诗礼突然愿意跟他聊起对他的感觉,郝竞先忙趁热打铁地追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感觉的?”

    季诗礼笑得促狭,一笑扯到伤口,又放松了面部表情,近乎面无表情地说:“你那天背着我漱口的时候。”

    郝竞先联系他的笑容也想到是什么时候了,难得感到有些脸热,他说:“你那次跟我说的话误导我了,我一直以为是帮你打架那时候你就开始喜欢我了。”

    季诗礼用拿在手中的书的书脊快速而杂乱地敲击桌面,敲了六七秒后停住说:“我说的是这种感觉。”是心动而不是喜欢。

    郝竞先怔了几秒,轻笑地指责季诗礼说:“原来你骨子里也是个十足的流氓。”

    季诗礼侧过脸不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也红了。

    两个人间的气氛有热恋期的默契温馨却又缺了些热恋期的激情,郝竞先待了两个星期,电话已经快被家里和公司打爆,季诗礼以他手机太吵的理由把人赶走,这时候季诗礼脸上的疤已经掉了,留了两道红红嫩嫩的痕迹,出门总是用大口罩戴着,天气本来就热,郝竞先舍不得他这么捂着,就说自己一个人回去算了,不用他送,临走前他把新房的钥匙留给了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再一个月左右吧。”跟很多在车祸中受伤的人比他伤得不算重,却还是伤到了,除了脸还有其他伤需要修养。

    “那我等你。”郝竞先对他晃了晃戴着戒指的手,季诗礼皱了下眉说,“等等。”随后转身在院角里搬了盆十几厘米直径装满土的花盆用塑料袋装好给他说,“送给你睹物思人的,好好养着。”

    郝竞先对着只看得见泥土连丝嫩芽都看不见的花盆一阵沉默,他问:“这里面是什么?”他之前看见季姑姑家的女儿捣鼓过院子里的花盆,除了手里这个那边还有一排,他猜季诗礼也就是随便拿了搪塞他的。

    “养出来不就知道是什么了?”

    是连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吧?郝竞先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带着季诗礼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回了家。

    回去后老爷子找郝竞先聊了几次,他都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老爷子四处替郝季平活动,郝竞先只冷眼看着,郝家别墅也很少回,大多数都住在了新房子那里,董事会收回了郝季平在公司的一切权限,随后警方那边查清车祸真相,将他以故意伤人罪逮捕,挪用公款的数额太大,老爷子没能活动下来,最后郝季平真的如郝竞先之前跟老爷子所说的,能在里面享受个十年以上。

    老太太知道车祸真相后气得又跟老爷子大吵了一场,指责他的儿子黑了心肝想要谋害人,最好一辈子别出来,就是给郝竞杰和郝竞优的股份也要求老爷子收回。

    郝竞先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还是劝了老太太几句,合同已经签了公正过,想拿回来也不可能,老太太被他劝着也不说话,掉了半天的眼泪,最后反倒问了句:“那个谁怎么样了?”

    “季诗礼吗?”郝竞先跟老太太说,“奶奶,他叫季诗礼,季节的季,诗书礼仪的诗礼。他在家养伤。”老太太主动关心季诗礼对郝竞先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这说明老太太多少是有些接受了。

    “那你一个人住外面?”老太太犹豫了会说,“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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