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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抵着季诗礼的额头,沉着嗓音问:“你什么意思呢?嗯?”他的手掌贴着季诗礼的背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下,到达脊椎骨尽头时分开往下了一点裹住他的臀部,整个手臂用力将人逼得踮了踮脚尖,他说,“一会不拐着弯骂我就不舒服?”

    两个人的呼吸灼热,季诗礼轻笑了声,仰了下巴去吻郝竞先。

    房间里的床有大动作会响,郝竞先把人摔在床上时响了一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季诗礼压着笑说:“楼下住着我妈。”

    郝竞先站在床边俯下腰在他耳边问:“那还继续吗?”

    季诗礼咬了咬他的耳垂说:“看你啊,忍不住就继续。”

    这个自然是忍不住的。房间里还有张写字台,桌面温度很低,季诗礼果着全身往上一靠被冰得一激灵,随后让郝竞先抱了被子过来铺着,这次用的东西是郝竞先下午买的,季诗礼背对着他站着双手撑在桌上问他说:“你这么久没找人是怎么弄的?”

    郝竞先压了过来,肌肤相贴,滚烫,季诗礼闷哼一声,身体往前躲,郝竞先握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肩胛骨说:“忍一忍就行了。”

    隔了一会季诗礼才缓过来让他动,郝竞先一直缓缓的速度,给季诗礼的感觉像极了身上有处痒痒,给你挠痒的错过那处不说还偏偏在附近挠,他忍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开口问:“我们这里的饭菜吃不惯?”

    “还好。”郝竞先听出了他的意思问,“放烟火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没说”季诗礼才说了两个字就被郝竞先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挣扎地说完了后半句,“什么。”

    “那我们慢慢来。”

    “我说烟火很美。”

    “字数不太对。”

    季诗礼被他惹毛了,语气凶狠地问:“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种时候一般不都是狠狠地来,让我知道自己属于谁么!”

    “激将法”郝竞先咬着他的耳朵问,“你觉得对我有没有用?”

    季诗礼说完话,连耳朵都红透滚烫的,郝竞先在他耳边笑,随后听从了他的建议。

    窗外的烟花炮竹声一直没有停,隔着紧闭的窗户听像极了往沸腾的水里下饺子,一直“扑通扑通”地响,窗内又是另一种混合的声响,亦是久久没有停,最后初时嘴凶的舒爽后开始求饶,郝竞先稳着呼吸说:“宝贝,这才是开始呢,我可记得前几天有人说我老了。”

    季诗礼很快认错说:“我错了,是我老了行不行?”他的声音带了哭腔,郝竞先也就放过了他,结束时季诗礼腿有些发软,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发汗湿散乱,眼角的泪还未干,郝竞先亲了亲他的眼角问,“不舒服吗?”

    季诗礼提了被子裹住全身趴回床上叹息着说:“没想到阴阳历跨年都是和你在一起。”

    郝竞先擦干净自己躺去他身边隔着被子搂着他问:“怎么不太情愿的口气?”

    季诗礼在被子里拱了拱说:“还好。”

    “还好?”郝竞先作势要去掀他的被子,季诗礼忙说,“非常好非常好,让我休息一会。”

    两个人在床上安静地躺了会,季诗礼说:“我想喝水。”郝竞先起身穿衣去给他倒水,回来时季诗礼已经有点眯过去,郝竞先喊了他两声,他才皱着眉爬起来把水杯接过去,边吹边小口地喝着。

    郝竞先坐在床边柔声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我想睡了。”季诗礼掀了掀眼皮。

    “打点水给你清理一下?”

    季诗礼“嗯嗯”地点头,话都不愿意多说,郝竞先笑着站在床边弯下腰看他的表情说:“这会倒是乖了,白天还嘴凶让我咬的呢?”

    季诗礼打了个哈欠,眼带水光地看着他用很低落的语气说:“我最近”

    “行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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