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竞先昨天被人打了几棍子,自然不会轻易算了,上班时间特意抽空给某些人表示了下某些区域治安需要加强,郝竞先在对方那里有过某些方面的往来,那边连忙表示会好好处理此事,也会加强巡逻。
郝竞先满意地挂了电话,这时助理拨了内线进来说郝季平想见他。
北城区的项目已经暂停,郝季平大概是看不惯他这么些日子一直无所作为,所以特意来他办公室找他,郝竞先无所谓地说:“让他进来。”
郝季平最近为项目发愁,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看上去精神不大好。
郝竞先招呼他说:“小叔,坐。要喝咖啡还是茶?我让助理泡一杯。”
郝季平在他对面坐下说:“我喝茶。”
“小叔倒是和爷爷一个喜好,我就喝不惯茶。”郝竞先笑着说完,拨了电话吩咐助理送杯茶进来。
郝季平笑着说:“这些都是老古董的东西,年轻人更爱喝咖啡吧?”
郝竞先不耐烦跟他客套,单刀直入地问:“小叔来找我有事?”
郝季平开始表达出关于北城区那个项目的合作应该“齐心协力c共同面对困难”等一系列的意思,直到助理送茶水进来才打断了他的话。
郝竞先被棍子砸伤的地方牵连着让他感觉浑身都痛,很轻易就表现出为此事愁到精神都不好的状态,他皱着眉说:“小叔,我也愁呢,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小叔接触的人和事比我多,大概还是得仰仗小叔,小叔要是有了解决方法可别藏着掖着,工程一直拖着也是个损失啊。”
郝季平自然是还没有想到解决方法,只能讪笑两声,客套了几句就走了。
他走后郝竞先通知了司机他要用车就提前离开了,他得去找医生给他用点消肿的药,早上离开的时候没有给季诗礼再擦药,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在电梯里他给季诗礼发信息问:需不需要我去帮你换纱布?顺便替你背后擦点药。
电梯很快到了底层,季诗礼的信息也回了过来,他说:谢谢,不用。
郝竞先又发过去说:你要是不想见我,我让昨天的医生过去,行不行?
坐进车里给司机报了地址,季诗礼的信息也发了过来,他说:真的不用了,谢谢。
郝竞先想了会,跟他回复说:你就同意吧,我不想表现得太过霸道,而且这又不是要害你。
季诗礼回复:呵呵。
郝竞先知道他是服软了,虽然内心肯定不爽,目的达到他也没有再发信息过去,隔了一会季诗礼又发了一条过来,他说:红花油的味道太难闻,买点其他的药来,带小票,我付钱。
他这是不得不屈服,就干脆把人使唤上了,郝竞先心情舒畅地回复他说:好。
郝竞先给医生打过招呼后才登门拜访,处理过自己的伤,他跟医生说:“还得麻烦你带着药去季诗礼那里一趟,他的伤口还需要换下纱布。”
“嗯,好。”医生点头,收拾医药箱,郝竞先又问:“有没有味道淡点效果好的消肿药?他不喜欢红花油的味道。”
“你刚才用的那种行不行?”
郝竞先觉得这种的味道相比红花油要好很多,就点头说:“行,你带着,我送你过去。”
车停在季诗礼所住的那幢单元楼前的停车位上,医生推开车门,看郝竞先没有动,便问:“你不上去?”
郝竞先点头说:“嗯,我在楼下等你。”
医生一只脚跨出车门时郝竞先开口说:“等下。”医生收回脚侧头问他:“决定一起去了?”
“不是。”郝竞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挂着笑意,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支票本和签字笔,将支票托在手里飞快地填完,然后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