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点出息吧。”
我们随着他来到了事先给我们安排的房间,他说:“你们先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我已经在楼下略备薄酒为你们洗尘,到时候我派人来叫你们。”说着退出了房间。
我和胖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人的行为过于客气倒显得有些奇怪。一个素未蒙面甚至到现在为止他叫什么名字我都还不知道的人对你这么的热情,我实在是有些不习惯。心里暗想这家伙这么过分殷勤该不会有别的什么企图吧?
一路颠簸早就累的一身臭汗,顾不得许多回到自己房间就先洗了个澡。
我刚洗完澡,就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们一看是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恭敬的说:“您好,楚先生请您下楼用餐”
楚先生?哦,我此时才知道原来那人姓楚。服务生领着我们到了楼下餐厅,那位楚先生早已经等在那里。见我们过来就急忙招呼我们坐下,吩咐了一声上菜。接着一个个服务员排着队端着盘子上来不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我拿眼这么一打量这一桌子菜道道都精致无比,没几样是我叫得出名字的。
胖子更是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立马就伸手去抓。
这时那位楚先生举起酒杯说:“这杯酒我先敬于教授,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他说这句话时表情之悲痛就好比于教授就是他亲爹似得。
我见于婷听到这话眼圈立马就红了,轻轻的说了声:“谢谢。”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接着那人说:“不好意思,还没向两位自我介绍,鄙人姓楚名叫当归。”
我和胖子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他一见我们如此反应就马上补充说:“是回归的归,不是乌龟的龟啦。”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自我介绍说:“我是于教授的学生我叫陆风,这位是我朋友胖子。”
那人看了胖子一眼说:“这位小兄弟长的一点都不胖啊,你是减肥成功了吗?”
胖子听后哈哈一笑说:“楚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从来就没胖过,我姓潘叫潘大海大家都叫我潘子,后来就给叫成了胖子。”
那人笑笑说:“哦,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开口问道:“楚先生我听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那人回答说:“我是台湾人。”
我一听果然不出所料,于是我模仿台湾人的口音说:“原来我没猜错,你真是歹湾朗(台湾人)啊?”
那人笑笑说:“你的台语说的很好。没错,我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可我父亲是道地的山西人。所以我爸爸给我取名叫楚当归就是希望有天我能够回来大陆的意思。”
于婷开口问道:“楚先生,您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我和令尊大人从来没有见过面,我们之间只是有书信来往过。”
我们一听都觉得十分奇怪,原以为这种高规格的接待应该是和于教授的jiāo情十分深厚才是啊,那人竟然说从没见过面。
他见我们面露疑惑于是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其实我和你父亲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书信来往,只是那时两岸jiāo流不方便,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但也算的上是故友了。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所以我这次专程来内陆拜访于教授,只是没想到教授他已经先走一步,实在叫人惋惜啊。”
我说:“你远在海峡彼岸,在十多年前您是怎么和于教授认识的?”
那人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虽说分别生在海峡两岸,可有一件事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他顿了一会儿看着我们问道:“于教授跟你们提到过西山郇王陵没有?”
我一听,不由的脑门出了一层细汗,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西山郇王陵。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