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共事。但是他却是个不安分之徒,被风伯查知,将他斥革,从此他就流落在下界,却仍旧僭称风伯。当少
昙c颛顼c帝喾三个圣人相继在位之时,主德清明,四海康乄,所以他不敢为患。现在帝挚荒淫无道,三凶朋 比为奸,四海鼎沸,万民咨嗟,他就此趁机而起,这就是他的历史了。”羿道:“那个风力,有方法可破吗?
”
务成子道:“有方法可破,前日某已制成了一百二十面大朱幡,给各国使者拿去一百面,还有二十面,请
老将带去,竖起来,就可以使他的风失其效力。但是只能限于朱幡的范围以内,不能及于朱幡的范围以外,假
使出了幡的范围以外,那就不中用了。老将去攻打起来,最好择要害之地,于二月二十一日子时,将各朱幡一
齐竖起,然后设法诱他入于幡的范围以内,风力无所施展,不怕他不成擒了。”羿道:“他既然做过上界的神
仙,当然有变化隐遁的法术,就使他失败,要想擒获他恐怕难呢。”务成子道:“老将虑得可谓周密了。某还
有一物,可以奉赠,以助老将之成功。” 说着,就叫从人到寓所中将一个红匣子去拿来,从人领命而去。这里众人又随便谈谈,逢蒙问务成子道:
“某听说:‘大块噫气,其名为风。’风这项东西,不过是阴阳之气流动而成的,哪里是有神道在其中主持呢
?”务成子道:“风的起来有一定的时候,有一定的方向,又有一定的地方,这就是有神道主持的证据。不然
,风这项东西,并非动物,绝无知识,何以能如此呢?譬如至治之世,风不鸣条,人君政治颂平,则祥风至。
而乱离之世,往往巨风为灾,这是什么理由呢?神道的主持,就是主持在这种地方。”逢蒙道:“风这项东西 ,蓬蓬然起于北海,蓬蓬然人于南海,折大木,飞大屋,它的势力非常之猛烈,神道能够指挥它,真是奇怪不
可思议了。”
务成子道:“这个并没有什么奇怪,不必是神道,就是各种动物亦做得到的。山里的猛虎,长啸一声,谷
风就跟着而至,所以古人有一句话,叫作‘风从虎’,岂不是动物亦能够号召风吗?岳山有一种兽,叫作山狎
,它走出来则天下大风,这又是一种了。江里的江豚,浮到水面上来一吹,风亦应时而生,这种多着呢。小小 动物尚且能如此,何况神道!”逢蒙道:“照这样说来,我们人类不能够如此,倒反不如动物了?”
务成子道:“我们人类何尝不能够如此。从前有一个寡妇,事姑至孝,后来姑的女儿贪她母亲之财,谋杀 了母亲,倒反冤枉是寡妇谋杀的。寡妇受了这个冤枉,无可申诉,不觉悲愤填膺,仰天大呼,顷刻之间大风骤
起,天地昏黑,将君主的宫殿都吹坏了,君主才明白她的冤枉,岂不是人类亦能够致风吗!
但是这件事还可说是偶然的,或者说是神明之祐助,并非她自己要致风。还有一件,古时一个大将,和敌
人交战,要想用火攻,但恨无东南风,恐怕纵起火来,风势不顺,倒反烧了自己。
后来另有一个人,会得借风,先在山下筑起一座三层的台,台上插二十八宿星旗,按着六十四卦的方法,
用一百一十人侍立左右,每日祈求,三上三下,后来东南风果然大起,这岂不是人类能够致风之证据吗?还有
蚩尤氏能够征风召雨,尤其是大家所知道的。即如某前日分给各国的朱幡,能够止风,亦是人类能力之一种。 ”
弃在旁问道:“老先生刚才所说的风伯c箕伯c巽二c飓母c孟婆c封姨等,当然都是司风之神了,但是
他们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