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男子。
“那你答应了为我父亲在皇上面前求情”李惜在沉默良久后,终是咬牙问道。
“求情”东陵钰目光一转,略显疑惑的看向了眼前女子,这似乎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听过的最自以为是的揣问。
眼见李惜的眸色开始寸寸点点灰暗荒芜,东陵钰嗓音冷冷,“北胤的镇远大将军,本王是志在必得。”
顿觉自己被他戏谑耍弄了一番,李惜胸中蓦地升腾起了一股怒火。
以极快的速度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朝东陵钰的脸颊扇去。
可下一秒,李惜的手腕却被他的大掌一握而上,死死地禁锢了住。
见这女子轻红着眼圈怒瞪自己,紧咬的唇瓣也映出了丝丝血痕,东陵钰微微皱眉,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这女子不久前才当众对他泼了茶水,那还是自己头一遭被整个茶楼的人当作笑话一样来看。
而现在,不过是几番激将的言语,她就这样沉不住气了
这哪里是有求于人的态度
且不说李肃所犯下的事,那岂是免职就能一笔勾销
tang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暗中做了些什么
“放开我”李惜忽然冷冷开口。
见东陵钰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她再度开口警告道,“放开我”
言语间,她用力将手腕一扭,已是猛地挣开了他的钳制。
目光落向教力道反噬得仓惶后退的李惜,东陵钰见她待身形稳住后甚至不曾多看一眼,便已转身离去。
只是,李惜不过仅仅踏出几步,他便淡淡开口,“这就是你该有的求人态度”
嗓音微微一顿,他继续道,“李惜,本王从不欠你什么。”
蓦地收住步履,李惜转身看向了正朝自己缓缓走来的东陵钰,却见他忽然俯身贴至自己的耳畔,轻吐气息提议道,“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考虑答应你的请求。”
闻言,李惜的背脊瞬时袭上了一抹麻凉之意。
这番冰与火的交织,让她本就焦乱的心已是愈发慌悸。
燕江府,别院。
精雅端秀的厢房内,东陵馥缓步行至窗棂前,一手拉开了半遮阳明的烟纱帘幕。
只觉一抹薄薄地暖光顿时轻笼她身,东陵馥微微眯起双眼,看向了院中缤纷而放的花朵与苍翠树木。
以指尖轻轻抚过窗沿上的雕花纹饰,她已犹自沉浸在淡淡地思绪中,渐渐空幽了目光。
许久,听闻一道轻推木门的声响传来,东陵馥微转过身瞥了眼来人,便道,“你回来了。”
凝了眼东陵馥倚窗而站的侧影,玉岑又望了望院内的明媚景致,才挽着竹篮轻步走到圆桌前,放下了篮中新泡的茶水。
唇角弯弯一扬,她几步来到东陵馥身旁,顺着其目光看向了院门处守卫的禁军,笑道,“公主莫不是在等什么人”
见东陵馥只是看着自己,却不言语,她赶忙解释道,“公主别误会,奴婢见你每日都会在窗前这么站一会,心中才不免会有这般揣测。”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只知醒来时就已经在了。
而她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钟琳,并且她被告知只管尽心伺候公主,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否则,只会比死更为凄惨。
那是怎样的下场,她难以想象。
可这三日,面对那日所发生的事绝口不提的东陵馥,却令她心头的困惑与担忧如影随形,让她倍受苦楚与煎熬。
为什么原本身为霍公子心腹的钟琳会在这里
霍公子如今人又在哪里公主,她
眸中流光微微一动,东陵馥收起视线,低眉看向了指间玲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