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合,开辟新的游击区,扩大抗日根据地,为迎接大反攻创造条件。南下第二支队(相当于一个旅)下辖两个大队,另有中央第五、第九干部队同行。原三五九旅参谋长刘转连(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任司令员,晏福生(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任政委。南下二支队出发前,máo zé dōng主席、朱德总司令、叶剑英、林伯渠、任弼时、贺龙等中央领导人,在延安中央大礼堂接见了营以上干部。我当时担任二支队教导营营长,张有法任营政委。教导营辖两个队,每队100多人。全营有轻机qiāng两挺,步qiāng130多支,三分之一的人没有qiāng,仅发几颗手榴弹,武器装备较差。教导营的任务是负责保卫两个干部队的安全。干部队由团、师、军级干部组成,还带有部分家属。部队准备南下时,还发生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小事。时任三五九旅组织科长的李大同,得知旅下属独立单位都有自己的小金库。为此,他召集各基层单位的领导开会,要大家坦白,上缴小金库,还下令对我们这些基层干部进行搜身检查。这件事引起大家的极度反感。虽然下属单位大都经营过一些小规模的商业,但我们这些基层干部都不是直接经营者,有怀疑可以查账。特别是在出发前夕,面对即将奔赴前线、出生入死的战友,却令组织干事进行搜身检查,这让大家产生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李大同是1936年参加革命的知识分子。为人作风朴素、踏实,能吃苦耐劳,还一度被评为青年知识分子的模范。不过,他当时在处理这件事上的工作方式,实在欠妥。
6月20日,中共中央机关和延安各界人士在延安东关机场,为南下二支队召开欢送大会。会上,毛主席和周副主席、朱总司令、贺龙司令员都讲了话。欢送会后,南下二支队就踏上了新的征程。我们东渡黄河,经山西,再过黄河,向南挺进。
7月10日凌晨三四点钟,我们到达山西平遥城北,准备利用夜暗和青纱帐,从同蒲铁路平遥东北的东游驾、白家庄地区通过铁路。敌人在这一段铁路的防备力量较弱,我们的群众基础好,有利于部队通过。支队安排一大队一营,利用夜暗,拂晓前秘密通过铁路,占领铁路对面高地,掩护支队通过封锁线。二、三营、教导营断后。
当夜,一营顺利越过了同蒲铁路,到达铁路东面指定地点,掩护大部队通过铁路。天亮以后,其余部队陆续穿越铁路。下午一时许,二大队刚刚脱离铁路不久,日军得到消息,乘铁甲车分别由平遥和太谷两地,沿铁路线飞驰而来。另有日军骑兵、步兵三四千人随后跟进。敌人的轻重机qiāng和小钢pào一起开火,封锁道路,将四大队的二、三营、教导营和干部队几十名尚未通过封锁线的部分领导截留在铁路西侧。
我们就地与日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支队司令员刘转连指挥部队,利用青纱帐作掩护,与敌人周旋了几个小时,到下午三点左右,由于敌人增兵不断,火力太猛,部队无法通过,司令员刘转连果断地命令部队向西撤退,摆脱敌人,等天黑后再过铁路。
因当时各部队正与敌人激战,同支队部(旅部)失掉联络,我们教导营和干部队的一部分(约三十多名领导同志)未能接到撤出战斗的命令。这时日军发现我们这部分战斗力不强,行动缓慢,就组织骑兵、步兵数百人,向我们追来,企图吃掉我们,情况十分危急。干部队有的同志已经开始烧毁文件资料,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时,作为教导营营长,我是这几百人的最高指挥员,感到肩上的担子特别重。特别是这批尚未脱险的干部队成员大都是党政军高中级干部,是党的宝贵财富,必须保障他们的绝对安全。根据当时的情况,我同政委张有法同志商量,决定由他带一个排保护干部队成员先向西撤,我带五个排以排为单位,互相配合,jiāo互撤退,掩护干部队撤退。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