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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我得了精神病而我自己不知道,又或者我遭遇了可怕的鬼打墙?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在房间里尿了一泡尿,据说遇到鬼打墙,尿泡尿就好了,挡路的是棺材板子,尿一冲,邪气就化解了。

    尿完了,我打了个冷战,尿完更饿了,就好像当年牛顿坐在苹果树下被苹果砸了,顿悟了万有引力定律一样,我易富尿完尿顿悟了,任何排泄都可能导致更加饥饿的定律。

    我要吃的!我要吃肉。

    我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里,这样下次再走错,我远远的看见一堆废墟就不会再傻逼呵呵的又走这么远了。怎么会回不去找不到了呢?

    我的思绪万千,我的心潮澎湃,我他妈饿得要死。

    不能再耽搁了,再晚了,雪再亮,月亮再圆也看不清道了,搞不好掉山崖或者掉陷坑,那才叫惨,天知道这山上有没有缺了大德的猎户搞点儿尖儿朝上的陷坑或者倒悬绳索什么的,踩上捕兽夹子都够我喝一壶的了。

    事不宜迟,赶紧撤退。

    我沿着刚才的脚印走,历尽千辛万苦回到了之前挖好的坑那里。

    这是很邪门的事情。

    我永远能找到这个坑,但是却找不到最初的房子。

    难道这是个高人设计的阵法?难道一直有一支我不知道的队伍在和我做对?故意弄错坐标,做个假坑给我,让我找不到回到最初的房子的那条路?

    我站在挖好的坑旁边坐了下来,望着身后的脚印我思考了一会儿,站起身抽出指挥刀开始砍树枝。

    基本上都是松树,松树枝低矮处也有一人多高,有些地方要蹦起来砍,这一番折腾下来,我都出汗了,砍了好大一堆以后,我停了下来,打算喘口气儿,谁知道一停下来,汗一凉,棉衣根本不抗冻,我又累又饿又冷,但是我不敢多休息,连忙把松树枝拢起来在我刚才走过的道上插了起来。

    这些松树枝头朝上并排插,像一扇屏风一样挡住了大概的方向以后,我重新以挖好的坑为坐标,大概确认了一下方向,然后用剩下的树枝插了一个箭头形状的标志,箭头直指假想的放着三具尸体的房子,之所以说是假想,是因为我自己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知这边儿,我方向感差的一塌糊涂。

    我饿的直掉裤子。于是我紧了紧裤腰带,裤腰带牛皮的,要是实在没东西吃,我就把这裤腰带吃了。

    太饿了,于是我在地上抓了两把雪吃了,冰冷的感觉,让我暂时缓解了饥饿,现在就算遇到个活人,我都能把对方打死吃了。

    这次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爬。几乎下了一天的雪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走到几乎绝望,走到几乎崩溃,终于又看到那个房子了,此时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不管是不是了,进去了我就不再出来。太黑了,不确定因素更多。

    远处仿佛回荡着狼的叫声,它夹杂在风声里,充斥着韵律之美,这声音单薄,声线清亮,估计是个没生过崽子的母狼。

    不过,不管是公狼还是母狼,能咬死易富就不是好狼。我加快了脚步,就好比马拉松运动员的最后冲刺,我累的裤子都要掉了,终于到了。

    到了门口,我不敢开门了。

    我屏住呼吸,默念真主安拉之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血腥之气弥漫。

    我却兴奋了起来,因为假如是之前走错的房子绝不会有这个味道,最多就有点儿尿骚味儿而已,现在好了!老子到了!

    我到了!

    我几乎是冲进去的。

    地上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三具尸体都不见了,只有一堆烂肉和衣服碎片,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他妈肯定是让狼吃了啊!!

    这得多少狼啊?加起来七八百斤肉啊!连骨头都没剩下???

    表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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