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迟疑之间,那两个女土著已经上下其手,在我身上乱摸起来,假如这是在房间里,这完全说得通!而且我会甘之若饴,受之若甘霖微风,心花怒放!但是这是在户外,这是在陈副司令和我要密码本的时候,我十七岁和密码c数字c电台打交道,到如今我39岁,我是专才,是全才,是奇才,老子从来不用密码本,老子都是背下来的,我的老学长郑介民之所以器重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他的学弟,是他的老部下,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是个奇才,我可以过目不忘!假如我们使用的密码本是常见的《三字经》c《百家姓》c《千字文》,那过目不忘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启蒙读物,只要小时候念过书,就应该会背的,我的过目不忘本领是超乎常人想象范畴的,比如我不会英文,但是假如指定的是一本英文原版的《呼啸山庄》,那我也一样会将其一页不落的背诵下来,当然党国还没有昏聩到要使用英文原版小说做密码本的程度,我们这次的行动所使用的密码本是郁达夫的戏剧集,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
为什么用这本戏剧集呢?因为这书不好淘换,即便知道书名,也找不到1927年的那一版,版本不对,知道书名也是白扯,密码为四个号码一组,第一c二个数字是页码,第三个数字代表行数,第四个数字代表字数。因此,我发的电报即便被截获了也无法破译,唯一的一本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在军情局,除非大陆方面占领台湾,发报员临死之前没有销毁该书,否则别想破译我的密码!为什么我这么有信心呢?因为那本所谓的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也不是真正的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那是我自己刻印的盗版书,页码不变,但是一半以上的错别字和杂糅了鲁迅的《呐喊集》的部分文章在里面。
她们还在我的身上摸索着,要是能摸出来那就叫见鬼了!
陈副司令仿佛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咳嗽了一声,两个女土著马上停手了。
这就让我更生疑了!
我故作轻松的说:“我这点小伤算什么啊?要发报随时都发报,我先和这两个妹子乐呵乐呵,很快就发报,对了陈副司令,无线电台还在废墟里,你不安排人去把无线电台弄出来,要是坏了,就拿给我修修,我技术全能,只要找到,碎了也不怕,不行咱就再做一个。”。
我的余光瞥到了陈副司令脸上掠过的一丝阴险。
我的心头一阵紧揪起来。这是陷阱!从接应我们开始就是陷阱!这陈陈副司令到底是什么人?
两个女土著把我驾到了旁边的一座竹楼里,将我平放在竹床上,假如是过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送上门的两个鲜嫩野味,我能不抓紧享受下?
事到如今,我却不敢乱动了。
她们刚要给我宽衣解带,我马上制止说道:“我不舒服,你们先出去,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叫你们!”。
她们对望了一下,迟疑了一下,还是扑上来把我扒光了,然后抱着我的衣服出去了。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心想他们准是拿出去翻看有没有密码本了!翻去吧!翻出虱子来也翻不出密码本来!
一阵凉风从竹楼的窗口吹进来,一个声音如鬼魅般响起:“易富!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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