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一说有人,我也顾不得嘴巴里还塞了个老鼠了,连忙起身,要找地方躲起来。
林海萍也很慌乱,我们真是把党国的脸面给丢尽了。
我要往楼上跑,林海萍往厨房钻,表嫂大声笑了起来。
我们一想不对,来就来嘛!来人又怎样?于是我们故作镇定慢悠悠的又回到表嫂旁边,表嫂脸上都是笑容,她说:“易富啊!海萍啊!你们两个家伙怎么和孩子一样,这次你们表现的不错,演习成功!不过,下次再有敌情,别往房子里跑,往庙里跑。能上房顶则上房顶,居高临下,以一当十,瓦片还可以做武器,易守难攻,若不能上房就躲在庙里,装鬼吓他们!”。
闹了半天原来是演习,弄得我这么慌乱,嘴里还给塞了个老鼠。恶不恶心,我赶紧把老鼠拽了出来递给了表嫂。
表嫂晃了晃手里的老鼠说:“别觉得这东西恶心,它们生命力旺盛c数量繁多并且繁殖速度快,适应能力很强,几乎什么都吃,在什么地方都能住。会打洞c上树,会爬山c涉水,虽然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就是打不死,打不散,这不和我们现在一样吗?先别去想什么党国,也别去想什么复国反攻了!能活着就好!我们也要学这老鼠一样,在哪里都能住,什么都能吃,打不死,也打不散,明年生一窝小老鼠出来!”。
一番话虽然有道理,但还是太恶心了。
林海萍去一边恶心吐了起来。
我只觉得嘴里都是老鼠毛,还是很恶心,于是找水漱口去了。
表嫂做完思想工作,提着老鼠直奔厨房,她要做鼠肉给我们吃了,为了怕我们恶心,她先是把老鼠放在火里烧,然后刮净毛,接着她又特意把老鼠的牙齿鼻子部分砍掉,然后又把爪子尖剁掉,若不看尾巴,真的是无法分辨这是什么肉。
我和林海萍手拉着手躺在床上,我们互相鼓励着,即便饿死也不会吃那东西。
林海萍轻轻的拉着我的手,我们的右手拇指c食指c中指都是老茧子,她侧着身子用右手的三个手指摩挲着我的三个手指,然后用美式摩尔电码敲击起来,密电码内容如下:
林海萍:“易富,你个狗娘养的昨天和表嫂干那档子事情没有?”。
我:“雷雨交加最适合干坏事了,但是实在害怕给雷劈了,不敢啊!”。
林海萍:“怕雷劈才不敢啊!你都不爱我,你就不想想我?你就不想想孩子?我有了!”。
我:“生吧!老三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就叫易醋缸!”。
林海萍把手一扯,不发了,直接用手拽着我的耳朵往起扯然后说道:“你们全家都叫醋缸,你老娘叫醋坛子!”。
我连忙求饶:“行了行了要是女的叫易美美行了吧?快松手,要是男的叫易家之主行了吧?”。
林海萍笑了起来松开了手:“还他妈易马平川c易帆风顺呢!”。
楼下飘出了煮肉的香味。
林海萍美丽的双眸一时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我听到肚子咕噜噜的声音,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表嫂在楼下喊了起来:“吃肉了!不下来老娘把房子点了!”。
我们是了解表嫂的,于是我和林海萍惊慌失措的下地穿鞋,争先恐后的下楼梯直奔厨房!
一大锅肉,装在盆子里红扑扑的,那些褶皱那么嫩,看到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矜持吗?还挑剔吗?
吃吧!那味道真像鸡肉。林海萍连筷子都不拿,直接用手了,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当年为何表嫂的吃相如此难看,人若饿了,无论翩翩君子还是窈窕淑女,都是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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