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雨心惊胆战的装睡,好在自己面朝里侧着身,外面那两个人没有发现自己早就醒了。
洪德山说:“我也想念你们母女两个。”
“德山”皇太后陶氏声音带着哽咽,“现在皇帝是越来越有建树了,我想见你都找不到时机,就怕他发现端倪。”
洪德山将人搂紧,说:“不用担心!很快就不用怕他了。”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皇太后惊讶的睁大眼睛。
洪德山这话里肯定有话,装睡的夏梓雨也是一惊。难道已经到了洪德山谋反的阶段了么?可是自己才十岁左右,时间点也对不上啊。
洪德山冷笑一声,说:“昨天算是他走运,那些刺客没能要了他的命,哼哼,不过下次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啊”皇太后轻呼一声,说:“你你什么意思?昨天那些刺客是你派来的?”
洪德山说:“的确是我,可惜还是差了一点。”
“你!”陶氏怒道:“你没能刺杀成皇帝,差点要了咱们女儿的命,你知道么?!”
洪德山赶紧将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雪蓉别气,这只是意外。你看梓雨不是好好的,没有事情吗?”
夏梓雨:“”差点被身体的亲爹给炮灰了,真是够倒霉的。剧本里说洪德山是很难对付的反派来着?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呢。
洪德山又说:“过两天就是千秋宴了,我安排了第二批刺客,已经全都弄进宫里了!”
“这这”皇太后说:“你把那些刺客安排在哪里了?万一被发现”
夏梓雨立马竖起耳朵。千秋宴,原来剧情是走到这里了。剧本上写了这一段。皇帝夏崇简的千秋宴上出了刺客,皇帝受伤但是并没有死。随后皇帝命心腹去彻查,渐渐发现了皇太后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梓雨心中拔凉拔凉的,估摸着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自己美好的长公主人生开始一步步走向低谷。
洪德山说:“万无一失!你放心,那些刺客只认令牌不认人,他们并不知道是谁的命令,只知道看到令牌行事。喏,这就是令牌,我贴身佩在腰间的。”
夏梓雨听到此处,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必须要阻止这次刺杀。她脑子里有个计划,如果那些刺客只认令牌不认人,岂不是把令牌偷过来就行了?
“唔”
夏梓雨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坐起来。
皇太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到床边将夏梓雨抱起来,说:“梓雨,看看谁来了?是洪叔叔。”
夏梓雨:“”确定不洪爷爷?这高壮男人也太显老了,自己这太后娘这么不挑食真是
夏梓雨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目光在洪德山身上滚了好几圈,然后伸手去做出一个要洪德山抱的样子,嘴里还“啊啊”的。
洪德山一瞧,顿时满脸笑容。
陶氏高兴地不得了,将人小心送到洪德山怀里,说:“我就说嘛,梓雨就是想爹了,你看梓雨多懂事。”
洪德山抱着夏梓雨,眼睛笑得都没了,又是举高高又是扔高高的。
夏梓雨心里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她被洪德山扔的就快吐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小孩子怎么会喜欢玩举高高
皇太后说:“行了行了,别叫梓雨玩疯了。”
夏梓雨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口气,这才算是缓和了。她一直盯着洪德山腰间佩戴的玉牌子,那就是指挥刺客用的令牌了。
“德山,让梓雨休息吧,你你跟我去寝宫。”太后陶氏一脸羞赧的说。
洪德山会意,立刻拉着太后离开了。
夏梓雨躺回床上,贼眉鼠眼的躺了半天,确认那两个人真的离开了,才掀开被子,将一块白玉牌从被子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