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徐景弋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谁把徐医生“一ffduty”的门牌换成了主任的那几个字:“徐景弋医生,返厂维修”。
科里人活泼好闹,涂涂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徐景弋生病了,并且为她的话大发雷霆,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在她这辈子里,现在大概是最懦弱c最没出息的一段时光。徐景弋在她的世界说走就走说来就来,她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处处身不由己。怎么一点也找不回当年欺负他的自己了呢,还被他处处夹击,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站在病房门前,透过门上的窗户探视,双人病房里只住了徐景弋一个,医院的颜色是白的,他脸色也是惨白,唯一色彩明显的是那些患者家属送来的花篮。
涂涂伸手准备开门,电梯“叮”的一声到站,有人走出,直冲着她走来。
为首那人穿了白大褂,他们医院医生统一的蓝衬衫暗纹领带,胸前别着的胸牌告诉她,这个男人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江院长走过来,由远及近,走到她跟前扫过她的胸牌,停滞了几秒钟,然后问她:“就是你叫苏涂涂?”
难道她已经在这家医院如此知名了吗?
江院长又问:“你有护照吗?”
攥紧手里的果篮,她点头:“有。”
院长从此对她视而不见,吩咐身后的助理:“给她办签证,这次她必须随行。”然后他转身开门,走进去,反手关门。
床上的徐景弋听到响动,睁开眼睛。他想说话,却被院长勒令:“闭嘴。”
他只好闭嘴。
江院长掐着腰在病房里暴走两圈,终于停下来,盯着床上的医生大为光火:“蠢!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不用去布鲁克林了?我告诉你,就是用抬,也会把你抬了去!”他怒不可遏:“坐担架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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