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想这些啦,那个店小二的眼神很干净,看起来没有恶意,也许左手的残疾只是他不想被外人窥测到的,而不是有意隐瞒。”青芜晃了晃林夜阑的臂膀,撒娇。
随即去拉世殊的衣袖:“世殊姐姐,我们去睡吧,好困。”说完打了个呵欠,边打边望着林夜阑。
林夜阑也再未说什么,眼神温柔而宠溺,薄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字:“好。”
然后,林夜阑便目送着青芜同世殊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林夜阑回过头去,便看到了身后站着的同样一脸无辜和茫然的花玲珑。
难道,今天晚上,自己要跟这个死人/妖睡一晚?!
不行,绝对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想到什么做什么,林夜阑立刻冲上前去拍青芜她们的门,边拍边低喊,声音里带了七分不乐意和三分哀怨:“芜儿,你怎么能放心让我和别的女人睡?”
听到这话,花玲珑就不乐意了,帮林夜阑也不是,不帮林夜阑也不是,一时间左右为难。
若是帮他的话,不就等于间接承认自己是女人了?他虽然有一个柔弱美丽的外表,内心里却还是个纯纯的汉子啊,不干,这种蠢事坚决不干。
但是,如果不帮的话,那岂不是跟那个死面瘫说的一样,要陪他睡一晚?不行,这个也坚决不行,毕竟这又事关他的清白。
思来想去后,花玲珑决定往后退一步,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事实上,青芜她们进屋后就将门牢牢地拴住了,隔着那扇厚厚的c不知是什么材质的c隔音效果极好的门,林夜阑喊了些什么,屋里的人压根就听不见。
这间客栈从外表上看来,比他们住过的任何一间客栈都要寒酸,却打理得极为干净,让人看起来油然而生一种亲切与舒适感。
华帐锦被整齐地摆放在塌上,不像某些客栈那样胡乱地堆叠,灯明几净,走动间地下也没有扬起多少灰尘,案上还摆放着一盆许是为了清新空气而挑选的盆栽。
推开窗户,外面是那条他们一路走过去的街道,大街上人头攒动,倒是也感受不出来这座城市里有少了欢声笑语的感觉,而只会认为是站得高所以听不见。
然而,青芜却没有心思享受那份舒适,待得拉着世殊进屋后,她便将世殊按到了凳子上,坐下,表情是与平时不相称的严肃:“世殊姐姐,这座城池有古怪。”
“古怪?”世殊皱了皱眉,进入这座城池后,她确实也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看到冷公子杀人,那群年轻的守城兵表现得太过麻木,麻木到似乎这种场景每天都能看见。
但是,她随后又仔细观察过了,并没有人在暗处跟踪他们,所以,她又说不上哪里有古怪。
“我发现,这座城池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残疾。”青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只是她通过世殊的推测,加上先前自己观察到的一些细节而推断出来的,所以,她并不能直接告诉林夜阑他们这个疑点。
“什么?”听到青芜的一番话,世殊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青芜按住世殊的肩膀,将她按回到了凳子上:“世殊姐姐先别着急,先听听我分析得对还是不对。”
于是,青芜从看到花玲珑打人的那一拳开始说起。
那个人被花玲珑击得飞了出去,整个人仰着向后搓了数十米,按道理说皮都蹭破了,左半边的胳膊下却没有血迹,这是第一个疑点。
那个被冷公子被冷公子击起来的小兵,按道理说内脏都破碎了,肌体会因为痛苦不自然地产生抽搐,这个小兵左边的反应却很迟钝,这是第二点疑点。
那个被扭住了天灵盖的,只有一只手向上抬起,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