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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濂出事是七月,张武认回来的时候呢?”

    “可不是七月头吗?”那老伯笑道,“就为这个,大家还议论说那鲁公找了个祸星呢,六月末纳了个清倌人,七月初未来的女婿就遭了横祸。可不是不吉吗?”

    等一下!

    张武是倡人之子,两年前的七月被认回张家。而在他之前,蓝莲被抬入了鲁家,他之后,宋濂入山狩猎‘身死’。

    “那张武的母亲,是渭南郡的倡家还是灵宝郡的?那蓝莲是灵宝郡还是渭南郡的倡家?”陈阿娇忽然想到一事。

    “张武的母亲是灵宝郡的,就东大街头那个,”那老头子笑呵呵道,“我儿子说的。蓝莲是两年前从渭南郡娶过来的。渭南郡最大的花楼里头的清倌人。”

    于是,一个在灵宝郡,一个在渭南郡,看上去并无什么关联。线索,仿佛又断了。

    带问清了那老伯的姓名,又给了他几百铜板,请他在客栈暂住后。陈阿娇和刘彻方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明日要去一下那东大街的倡家,问清当年是谁给张武的母亲接生的。弄清情况。在就是渭南郡的花楼,颜青你明日便去拿钱把龟公给带回来。再就是宋濂当年进山狩猎时的伴当一一寻来问清当日状况。待一切都差不多后,再一一同宋濂等人谈话。”

    一一一一

    第二日,陈阿娇做男子装扮后,便与刘彻在那老头子的带领下,一道去了那东大街的倡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龟公却在他们亮出身份后,给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你说丽娘啊,她是十年前来我们这里主动挂牌的,恩,还带着个小孩,我开始不准备要她,毕竟做这一行,年龄大也能找到喜好那一口的,可谁拖家带口的来啊?只是她给了我一个东西,我一时贪心便收了他们。却没想到,两年前丽娘死的时候,居然闹出一件大事来。”

    “那大事是什么?”没想到会得到这个消息的两人一怔,忙问。

    “不就是那孩子吗,竟是张功曹的儿子,好险当年我留了他们,也算是结了个善缘。”那龟公笑道。

    “您可知道那丽娘是何方人士?”陈阿娇忙追问。

    “不知道,”那龟公笑了,“我们这生意做的是迎来送往。她说话又没有口音,哪听的出是什么地方的人士?只要能挣钱,管那么多作甚?对了几位,说了这么半天,不打算找个娘子陪一陪吗?我们这里来的小娘子,一个个水灵水灵的,管保让您看了一眼就拔不出来。”

    言语间,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便靠了上来,陈阿娇还好,倒是刘彻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他慌忙从怀中掏出钱来:“那玉佩多少钱,请让给我。我实在不是来找姑娘的。”

    龟公朝自己的姘头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便捧了一个小匣子出来。要了五千钱方才与了那玉佩。而周遭的倡人一看他掏的不是铜钱,却是一个小银锭,一时便春心萌动,一个个没骨头似的贴上来,硬扯着要他做一做自己的入幕之宾。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刘彻已然满脸红唇印子,一身脂粉香味。陈阿娇远远地离了他走,只装作专注地在把玩手中玉佩。那老头子却艳羡不已:“小哥儿好艳福也。”

    刘彻被一路人诧异的目光瞅着,早窘迫的不知该如何自处。好不容易进了客栈,便要了水,一头钻进房间洗漱去了。

    待他洗尽了那媚俗之香,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方出来扒着正在思考的陈阿娇,委屈之极:“阿娇姐那时都不救救我。”

    “我以为你应当很享受,”陈阿娇道,“不好去打扰你。”

    “阿娇姐错了,那不是享受,而是折磨,若有一日阿娇姐能贴在我身上蹭几下,才算是享受呢。”刘彻忙指天道。

    陈阿娇没想到他脸皮那么厚,一时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她生硬的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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