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梨飞白去往青梨苑的时候,白狐狸旺财正端着身蹲坐在院中,大有看门狗的架势。在他身侧,瓷白的玉盘之中浮立着一株泛出白色理的血红彼岸花,不置可否这花的根须皆是泡在白玉盘中的血液里,同花须一般的致的红与白相互交杂,却更加显得妖异。
眼见平日里清冷的青梨苑唰地来了这么多人,白狐狸旺财十分配合的猛地站起身先是一阵狂吠。梨飞白心中大赞机智,却仍还是装模作样的呵斥了几句:“旺财,能够见到家主大人可是你生有幸呢,乱吠什么?一边蹲着去”
话音刚落,白狐狸着狗吠的声音果然弱了下去,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惊奇于梨飞白果真取回彼岸之白的时候,白狐狸却在人群中发现了木家两兄妹,顿时一个纵身扑了过去,全身毛发尽数直竖,不管什么有的没得先是一阵狂吠,那深仇大恨就如同他两人曾经拿他家狗崽下酒一般。
木流音逼近柔弱,惊叫一声躲去老远,木流芳也是心中一颤,却急忙定了神,一脚踹向白狐狸,怒吼一声:“没有教养的小畜生,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这般没头没脑的狂吠我看你是活腻了”
以白狐狸那般的身手自然是不会被木流芳踹到,但是电光火石之间况且众人心思又不在一只白毛狗上自然也没人注意白狐狸没被踹到,等众人闻讯看向白狐狸时候,恰巧看见他在木流芳的脚下飞出
听见白狐狸旺财的哀嚎不断,木流芳微微一愣,梨飞白却忽地扑向白狐狸心疼的将他搂在怀中,使劲儿挤了挤顿时红了眼圈,满脸委屈的看向木流芳:“二哥哥,阿梨好心带你们来看彼岸之白,你何必要刁难我院中的狗?阿梨只二哥哥因为引魂灯一事不喜阿梨,可是旺财只是一只小畜生,他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
“我”木流芳气结,到此时候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人没看到他却十分清楚的明白自己并没踢中那只旺财。
“这般狗眼看人低的畜生自然是需要好好教养的,”眼见旺财被踢出好远,木流音撞了胆上前想要替哥哥解围,“你自己没那个本事,也不许别人出手么?”
配合着梨飞白的红眼圈,白狐狸一直小声嘤嘤哀嚎,愣是还咬破舌头吐出几口鲜血,梨飞白一边小心的擦拭了,一边朝着木华青哭诉:“家主,我和旺财常年禁足青梨苑,旺财怎么可能认出二公小姐来?一时惊恐多吠叫了几声并无过错,倘若真是入室行窃的贼人呢?可是二哥哥他”说到此顿时一阵哽咽再也说不下去,只得搂着白狐狸相依为命一般哭泣,却也是不敢发出声的。
她们一人一狗配合如此密切,早赢得了许多人的同情,木华青虽然脸色阴郁到了点,却是不敢当着几乎全木府骨干的面维护木家兄妹的,只好脸色一冷看向木流芳:“好了,南星的伤势你就别管了,况且阿梨不是已经去回来彼岸之白了么,迷音谷也不用再去,你就专心准备下月的保送生选举,琉音,你也去帮助你二哥,不许再胡闹了!”
“爹爹”木流音心中一急,急忙想要反驳,木流芳却急忙拉住了她。
“父亲,彼岸之白毕竟少的人见识过,怎么就能证明四妹妹取回来的果真就是真?”
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却急忙挤出一人,身着和木流芳近似的道袍,只是没有束发,寸长的胡须与花白相间的头发都胡乱的披散着,这会正满脸激动到浑身只颤的靠近梨飞白,靠近她身侧的白玉盘。
梨飞白正因方才和白狐狸配合得天衣无缝陷害了木流芳兄妹的事儿沾沾自喜,忽地看见闯出这么个半疯癫的主,微微一愣。那人却只是轻瞟她一眼便将目光移向白玉盘中的液体和液体中漂浮的无叶花张口结舌。
“这就是传说中的彼岸之白?”那人轻问,一脸不可置信。
“是”梨飞白一时弄不清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