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我想,你不用担心她。”
约翰先生眼底带着几分疑惑:“你的意思是指?”
头发花白的奥里尼先生道:“卡特琳娜的确是学得很缓慢,她脑子没那么聪明,可是我要说,要论起成就来,这个孩子终会有所成。”
约翰先生问:“奥里尼先生,你为什么这样说?”
教授奥尼里先生用拇指扶了扶镜片道:“我的课里是有很多聪明过人的学生,他们很快就能把一节课的内容全部学完。所有的人都走完了,她还在那里学习。可是她学得很扎实,把每一样东西都刻进了她的心里。”
教授说道:“而我那些聪明的学生们,他们学完之后就去玩乐了,一年二年下来就把学到的内容忘了可是卡特琳娜不会,她会牢牢地记住这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学的东西。”
教授奥里尼先生说:“约翰先生,我看人很准的,可以预言在我所有的学生们当中,卡特琳娜的是学得最好的一位,你不要看她不聪明,学得又缓慢,可最终会在所有人的前面。”
苏晓琪不知道自己得到奥里尼先生的关注,仍然埋头在跟拉丁语系战斗,开始时需要掌握的东西多到令人窒息,专业课大量枯燥繁锁的资料,恐怖的知识量随之深入了解后渐渐没有那么可怕了。
苏晓琪在最初的一二年里,只能做到堪堪不挂科,她在二年之后,建立起了对拉丁语系的深刻了解,由于意大利语和法语属于拉丁语系,掌握起法语也不困难了。
现在她扫一眼之后,可以记住通篇的单词,甚至在五分钟之内记下好几篇材料,学习速度越来越快,对于材料的归纳c运用c演绎和计算能力也越来越强。
苏晓琪的变化让所有人吃惊,除了索里尼教授以外。在这所学校里谁都记得刚开始时,卡特琳娜那笨拙的学习方式,到如今突飞猛进。
她记得有一句话,没变强是因为你过得太舒服。
但凡有一点不适的事情,其实都是可以训练出来的。毕竟没有一件事情是简单的,学习一门新语言,掌握一种技术能力,探索未知领域等都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忍受很多痛苦,甚至是让自己遍体鳞伤。
苏晓琪在罗马大学学习了三年,在耶路撒冷大学呆了半年,然后去了法国。
初到法国时,她选择了一种简单朴素的求学生活方式,两个年轻女孩在一起过着勤工俭学的生活。
到了周末,二个年轻女孩一起去摆个小摊,或者去倒卖点什么东西。
巴黎街头不乏一些精巧的小店,虽不是什么名牌专卖,却多是一些充满欧式风格,流行时髦的皮衣店与成衣店,这些很受中国人欢迎,也有人请唐娜和她代买。
除此之外,她们在巴黎还能找到一些时下热门而又精巧的不算太贵的东西,比如巴卡拉水晶c手套c波尔多的红葡萄酒c康涅克c布根第的香槟和li一s的瓷器,乃至油画c古董和用传统技术手工制作的陶器。
一年下来,二个女孩除了学业上的收获之外,收入竟然不菲。唐娜顺利地挣到了来年的学费,她就决定约苏晓琪去巴黎市区逛逛。虽然平这两人会在巴黎街头选采东西,但她们基本上是不出去玩的。
苏晓琪在法国进修的时候,到了节假日常常看书看到晚上二三点钟,甚至不小心在研究一门资料时,抬头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
唐娜说她这种学法很像中国人,苏晓琪笑了笑,毕竟这里面还真有着中国人的习惯。
周六很就快到了,她们卢浮宫游览出来,去了地铁站。
巴黎很大,她曾经和约翰先生在罗马徒步行走的方式已经行不通了。在地铁口,白人,黄种人,黑人,世界各地的人都好像到这边来了,每一处都是排队等待。
她们到了蒙马特尔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