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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江承泽就在车后座上找到了柯宁的那个白色的小药瓶,因为是萱萱特意配制的药,所以上面没有正式的标签,只是简单着写了几个拉丁文。
柯宁坐在副驾驶上,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疼,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按照以往的状况,只要打完了点滴就基本上不会再犯,可是大概是昨夜被慕容苍折磨了半天,这一次发作的频率竟然越来越频繁了。
江承泽见她痛得厉害,立刻停车从后备箱取了一瓶水过来,接着又体贴地扭开药瓶递到她手中。
柯宁倒出两颗小药丸,慢慢地吃下去,又过了好一会这才渐渐平复了疼痛。
“看来你这病已经很久了,是不是应该考虑系统的治疗方案。”江承泽见她脸色好了些,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柯宁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女人私密的事情,她哪里方便跟一个陌生男人去聊,他看起来也不像个医生。
江承泽十分绅士地将柯宁送到了医院门口,见她精神似乎恢复了许多,这才有礼貌地与她道别离开。
“哟,我还以为你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到死了,原来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啊!”柯宁站在台阶上冲江承泽挥手告别,突然被边上跳出来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扭头看过去,竟是满脸捉狭之色的赵萱萱。
“你说什么呢!人家就是个好心人,送我来医院而已。”柯宁作势抬手要打她,却想起来自己的手根本都举不起来。
“你的手怎么回事?”萱萱大惊失色地将她的右手抽了过来,这一用力便让柯宁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撞到了,你帮我看看怎么恢复吧!我还要回去画图呢!”柯宁满脸的苦恼。
萱萱忙拉着她朝诊室里走,细细地看了一遍,她才松了口气,接着便沉下面孔:“柯宁,你对我竟然也撒谎。你倒是再给我撞一个,把你那左手也撞脱臼了我就信。”
“我”柯宁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萱萱见她吞吞吐吐地样子,越发没有好气了:“柯宁,你说你不过才22的年纪,怎么就能装那么多的心事。越越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已经不再过问了,你生他的时候差点因为血崩而死我也不想再提了,可是现在呢?都两年过去了,你还是动不动就把自己的身体弄得一团糟,你这样怎么能做好一个母亲?”
她的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柯宁的心里,被她重提起这两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诸多事情,忍不住引得柯宁泪水涟涟。
“萱萱我”她拉了拉赵萱萱的白衣大褂,“他回来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谁,?谁回来了?”萱萱气恼地甩开她的手,却突然又停住了,“你是说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越越的爸爸?”
柯宁忍不住辩解道:“萱萱,我都说过了,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有这个孩子的存在而已。”
赵文萱漂亮的丹凤眼眯了眯,满脸的危险之色:“柯宁,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手是让那个男人给弄脱臼的!”
柯宁沉默了,这种无声的肯定几乎让她当场就发作了。
“柯宁,我们认识了两年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不要孩子,凭什么这么对你?”
“萱萱,你冷静一点!我没有骗你,他没有不要越越,而是而是他已经结婚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我怕我怕他会抢走越越!”柯宁痛苦地揪住自己的衣领,面上挣扎纠结的表情让一向大女人惯了的赵文萱都有些不忍。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甚至昨天还那么巧的遇上了他。我知道他这一次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把越越抢走的。”她一把抓住萱萱的手,轻轻地颤抖:“萱萱,帮帮我,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