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地转身,身后却空无一人。可之前那感觉强烈了,身为一个曾经万能的特工,沈培培不会认为自己之前的感觉是幻觉。
但屋里除了她之外并无他人,她屏息感应了一会儿,也十分确定感觉不到其他人存在。
带着戒备缓缓地转身,她干活的同时也没忽略对周遭的警惕。
“啪——”
桌上摆放得好好的砚台莫名地掉到了地上,发出突兀得响声。
沈培培倏地扭头,除了地面上摔得破碎的砚台,居然还是没有任何端倪。
她拿着抹布下了凳,缓慢走到一地碎片面前,蹲下来慢慢地捡起来,按照之前的形状拼在一起,试图在上面发现被击打而坠落的痕迹。
一无所获,依旧是那么的诡异。
沈培培绝壁不相信这两次都是偶然发生,就算那股冷风确实是偶然,那么这砚台这么沉,放在桌上没人碰怎么就好好地掉到地上!
“谁?出来!”沈培培心情不佳地喊了一声。
她一心求财,进入云王府也并非她真心所愿,是谁看她不顺眼,才刚刚来的第一天就跟她恶作剧。
如果只是一般的恶作剧倒也罢了,就怕这隐藏在背后的人不怀好意。
回答她的,只是一室寂静。
等了足足几分钟时间,谧静得有些诡异。沈培培干脆朝着外面走去,既然这里有古怪,那么她远离就是了。至于这里的卫生,似乎这里干净得很,并没有打扫的必要。
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身后忽然咣当一声响。沈培培迅速无比地转身,八仙桌旁边的椅不知怎么竟然倒在了地上。这一下沈培培可以肯定这里更不是她久留之地,猛地转身就往外走。
岂料她才一扭头,面前一个诡异的青铜面具竟然如此突然地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本就浑身紧绷的沈培培饶是胆再大,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嘴里发出惊叫声音。
“啊——”
她在发出惊呼的第一瞬间已经闪电般一脚踢了出去,同时手中的抹布也被她化作一道流光丢向对方的脸。
从没想过这个女人的反映竟然会如此迅速,刚刚因为惊吓到她得逞的小得意转瞬间转化为惊愕以及一丝丝的期待。
大手轻易地挡下了面前的抹布,发现身下探过那只脚时候,躲闪已经稍嫌晚了一些。
云锦天果断地下盘往右边一扭,同时双膝加紧,试图挡住来势汹汹的那只脚。
沈培培这身虽然没养好,而且照比她以前的身来说绝对弱得不像话,但多年培养的灵敏并不是白给的。
她那一脚也无非是为了逼退对方,并没打算能够伤到人。能够在她眼皮底下弄出这么一系列捉弄人事情的,也绝对是高手。
一脚过去,眼见对方闪身,沈培培猛地一个冲势,冲出了屋。
站在院里,沈培培气定神闲地看着那张青铜面具,不卑不亢地开口:“鬼爷,奴婢自认没有得罪到鬼爷的地方,鬼爷这般捉弄奴婢是为何?”
似乎是习惯了原本生活方式,她凡事都想要弄清楚事情缘由。可她却忘记了这里并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很多事情还不都是凭借对方心情和个人喜好而发生的么。
鬼面下唇角扯出一抹淡淡讽意:“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爷高兴。”
是的,没错,他就是觉得捉弄她看着她出糗他特别的高兴,心里就是一阵爽快。
沈培培拍了拍身上并没有沾染到的灰尘,蔑笑:“鬼爷,我来这里是为赚钱,我们之间存在的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既我为你做事,你付给我工钱,就这么简单。我的工作不包括供你取乐。既然鬼爷看不顺眼我,我走就是了。今天的工钱我也不要了,我这就去管事那里取消契约就是了,犯不上劳烦鬼爷浪费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