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鸾把早就想好的那些说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后来,我哭着c哭着竟然就在后院的厢房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等我醒了回到自己的卧房的时候,竟然发现屋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些被撕碎的衣物。鸾儿吓坏了,等了大半天才见到阮善家的带着丫头婆们来了,赤丹她们几个都在,就是不见了花翎那个丫头。”
“那时候,阮善家的一脸气愤的样,鸾儿也不敢问,匆匆的梳洗了一下就上了咱们侯府的马车。在车上的时候,鸾儿越想越不对,鸾儿是要回来给祖母磕头请安的,怎么能这么蓬头垢面的呢?所以,鸾儿让丫头赶紧帮我重新收拾了一番,总算勉强能见人了。”
“可是,马车刚到宁远侯府门口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本咱们堂堂的宁远侯府最是威严的,等闲等人都是不能随便靠近咱们家的大门的。可是,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竟然有很多人围着咱们的大门,好像要等着看什么热闹一般。更奇怪的是,那个李婆竟然一下马车就把内宅的软轿都给打发走了。”
“这事实在是蹊跷,那时候鸾儿心里留了神,担心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回来,一进内宅就看到妹在小书房的门口哭呢。夫人却在小书房里和侯爷说鸾儿被人毁了清白,鸾儿心中十分着急,十分委屈,就和她们争辩了几句,非要问个明白是谁在污蔑我。”
“夫人这才含糊说这事是听一个婆说的,侯爷为了宁远侯府的清誉着想,吩咐人把污蔑主的婆拿到前厅,要当众处置了。又是那个李婆从中捣鬼,竟然提前药哑了那个钱婆,被鸾儿拆穿了她的阴谋之后,她又趁乱直接把那个钱婆杀了,侯爷一气之下吩咐人把刁奴李婆给关了起来。”
说完了这一番经过,阮青鸾微微喘息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至此,鸾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想着赶紧回梅香苑重新收拾一下好去给祖母磕头。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鸾儿竟然迷糊糊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鸾儿梦见娘来了,可是娘来鸾儿却不和鸾儿说话,就是一个劲抱着鸾儿的哭,鸾儿不知道娘是怎么了,也跟着哭了。”
“在后来,鸾儿听到有人喊我,我使劲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冷冰冰的地上,混身上下还都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而您老人家竟然就在鸾儿的面前,祖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阮青鸾这么一番是真真假假。
栊翠庵里的经历是她虚构出来的,也是王老夫人无法证实的。而回到阮府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是真真的,阮青鸾也不怕老夫人去查。
至于,她说自己做梦了,还哭了,就是为方才自己的行为做铺垫了,她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把方才‘花翎’伤人c求救的时候撇的干干净净,让人抓不住任何的把柄。
王老夫人听的很仔细,也没有漏过阮青鸾脸上的神色。看着她时而紧张c时而愤怒c时而伤心c时而迷茫,老夫人的神色也跟着转了几转,心头思量着。
王老夫人不是岁的小孩,她不信严氏那番片面之词,也不会一下就信了阮青鸾的说法。
回想着唐嬷嬷说起的那个叫九曲的丫头,王老夫人眉头皱了皱,轻声的问道,“听你这么说,这事确实有些蹊跷呢?那在这之前,你还遇到别的异常的事情?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
阮青鸾心头暗喜,脸上却是一片茫然,喃喃的重复着,“别的异常的事情?特别的人?栊翠庵地处偏远,庵中清净鲜有人来,每日见到左右就是几个丫头和庵中的师傅们,没有什么异常的啊。”
王老夫人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失望。
阮青鸾却似什么也没看见一般,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就是鸾儿最近身骨有了弱,夜里总是睡不踏实,总好像梦到什么人和我说话似的。可是,每次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