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的你到底意欲何为?”
“奴婢是花翎啊,是李大奶奶你让奴婢把掺杂了蒙汗药的汤药端给二小姐喝的啊。”
哭成了一个泪人的阮青鸾飞快的抬起了脸来,看着不分青红皂白的阮仲泽,她的眼睛里只有恐惧和不解,飞快的继续说了下去。
“您不是说了嘛,夫人吩咐下来说是老夫人和侯爷都默许了,今夜就让二小姐和严大少爷洞房的,怕是二小姐不依,这才带了蒙汗药来的。奴婢方才不过是不小心撒了汤药,奴婢这就重新去熬一碗,求您不要把奴婢送给严大少爷糟蹋啊,奴婢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家,奴婢以后还要做人啊,奴婢”
“够了!”
阮仲泽厉声打断了阮青鸾的话。
他的一张脸几乎涨成了紫猪肝色,眼神晦涩不明的扫了一眼还在低头垂泪的严氏,脸上再次闪过了一丝失望。
阮仲泽眉头一皱,却是冲着一干丫头婆发泄一般的吩咐,“都滚出去,滚出气!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是,奴婢等告退。”
丫头婆们如蒙大赦,垂着头鱼贯而出,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就剩下老夫人c阮仲泽c严氏以及阮家的四位小姐和两位姨娘了。
就在这个时候,蜷缩在地上的阮青鸾又突然闹了起来。
她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双手用力的挥舞着,双脚也乱蹬乱踹,仿佛是在和什么人搏斗一般,嘴里还在没命的大喊着,“不要啊,严大少爷,不要啊,求求你放过花翎吧,救命啊,救命啊,奴婢是花翎啊,奴婢不是阮家的二小姐啊,求求你了”
“花翎和你们远日无怨c近日无仇,你们竟然这么样的置我于死地,我不甘心,不甘心,我就算做了鬼,也要去给阮家找你们!我留在你脖上和大腿根上的伤疤就是我花翎冤死的明证!”
语毕,阮青鸾就渐渐的没有了声息,整个人都软软的瘫在了地上,就像是死过去了一般,没有了半点的动静。
屋里一片死寂。
王老夫人和阮仲泽的眼神一碰,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阮云俏,他们的目光中带着审视直直的落在了她脖上被草草包扎的伤口上。
严氏自然也感觉到了王老夫人和阮仲泽的目光,她一下就惊跳了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意思?”
严氏把护仔的母鸡一般把阮云俏护在了身后,哑声说道,“你们难道信了那个小蹄的胡言乱语?她c她分明就是在装神弄鬼!她伤了我的俏儿不算,现在又含血喷人,污蔑东平伯府c败坏阮家的声誉!”
“哎,”
王老夫人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满脸的无奈和不解。
“今日,不是你匆匆的跑去了松鹤堂,说是二小姐被邪崇附了体呢。事到如今,你让老身如何再信你的话?要证明严家少爷的清白,恐怕得请他本人来一趟了。若是他身上完好无损,那么自然也就证明一切都是虚乌有的诽谤了。否则的话,哎”
王老夫人再次叹息了一声,去没有把话继续说下了。
“这,”
严氏一时语塞。
顿了足足息,严氏才又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为了阮家二小姐分分疯颠颠的几句疯话,咱们就兴师动众去东平伯府拿了严家的少爷,这事要是传到了边疆,东平伯面前怕,怕是不好交代呢。”
王老夫人没有接严氏的话茬,眼神一转,闲闲的的落在了阮仲泽的身上,悠然的说道,“此事还侯爷爷拿个主意,你如今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人,我这个老婆上了年岁不中用了,说话不好使喽。”
阮仲泽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给行礼,谦逊的说道,“您老人家是宁远侯府的老祖宗,您老人家说话咱们怎么敢不听呢。您老人家千万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