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漠今天有饭局,忙的很,现在想起来,真是她没脑子,敢情宋漠抛下她自己回娘家只是为了私会情人。
一阵风忽地吹过,脸皮冻的生疼时,秦虞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真是没出息,也真是不值,她狠狠的抹了把眼泪,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大概是抱的忘我的两人终于回过神,秦虞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唤声:“阿虞,阿虞......”
是宋漠的声音。
他追来做什么,毫不留情的嘲笑她?还是指着她的鼻子叫她滚,抑或是让她带上宋朗一起滚?
她加快步伐,想要逃离,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却叫她身子一软,蹲在地上。
那叫声终于由远及近的传来,最后连同一股书体的味道和体温一同落在她的身后,宋漠伸出手臂环住了他。
他的这双手刚刚碰过了别的女人,他的呼吸也沾染了那个女人的气息,曾经熟悉的一切叫她觉得那样恶心,她想要伸手拂开他的手,腹部的绞痛却让她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有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也不知落在了谁的指间,湿漉漉一片。
“阿虞,你听我解释。”男人干净有磁性的声音在压低的时候格外好听,此刻她却一点儿都不想听,这声音叫她委屈的想要落泪,想要狠狠的揪住他打一顿。
她沉默。
宋漠将秦虞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扶起来:“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不过是她不小心扭了脚,我扶了一下。”
“她是慕双?”
又是一阵沉默,风声瑟瑟,她方才听到他的声音:“嗯。”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心口的痛意比腹部的痛意还要重,她一时竟忘记,只觉心寒至极。
“她刚刚回国,没有地方住。”
“所以你就收留她?”
“她只是今晚在家里住一晚,明天我就安排她走。”
“安排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金屋藏娇?”秦虞的眼眶变得猩红。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再大度的人都会变得极其自私。
“秦虞!”男人的声音里有了怒火:“她是我的朋友,她现在回国举目无亲,我只是想帮帮她。”
秦虞冷笑一声:“对待别人从来不见你有这样的善心。”
她冷冷的推开男人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家里走去。
她不会离开,离开只会让那女人更得意,她怎么也不会顺了她的心,好叫她占着她的男人她的家,在欺负着她的娃。
一路进入客厅上了二楼,拐角处,她听到那女人可怜兮兮的声音:“阿漠,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惹嫂子不高兴了?”
阿漠,呵,叫的好生亲密......
她擦一把头上的汗,不知是心口郁结,还是动了胎气,只觉得脚步都有些虚浮,快要一头栽倒下去。
秦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卧室的又沉沉睡去的,只觉得睡梦中有人伏在她的床头轻轻叹息。
叹息什么呢?嘲笑她可怜?
―――――
再醒来时,窗外一片漆黑。
秦虞翻个身,却感觉撞上一块儿硬物,睁开沉重的眼皮,宋漠守在她身边,见她醒了,疲惫的面上露出一丝安心的浅笑:“医生说你动了胎气,现在已经好了。”
秦虞盯着他看几秒,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好不好根本不重要,你根本就不在乎。”
手上忽然传来一股暖意,是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十指交叉,最亲密的姿势。
紧接着秦虞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沙哑的:“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生气。我知道不想让慕双住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