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异口同声,继而两人脸红不已。
好在本就在马车上,空间不大,相互撞了几次脑袋以后珠子已经被完全捡了起来,抬头的一瞬间,留香的蓝色不摇勾住了皇甫旗发髻,两人同时吃痛叫了出来。
车外的齐鲁早已习惯了车内动静,默默看着车夫赶车,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香香儿,这是着急和我结发呢?”皇甫旗哈哈大笑,并不出手去解。
“滚开!”留香还未喊出口,又着急叫了一声:“别扯!好痛!”
“香香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又赶我走又叫我回来?难道是传说中的欲迎还拒?”他此时已经放弃了打算解开的想法,而是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双手开始灵活的串起玛瑙珠子来。
“停停车!!”留香大喊,马车跑得太快,她根本稳不住,胡乱绕了几下不但没解开皇甫旗那撮头发,愣是把自己的头发也绕进去了不少。
“齐大哥,请你打开轿帘帮我们解开。”留香对齐鲁说着,脸憋得通红。
“这公子?公子?”齐鲁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掀开轿帘,想从皇甫旗那里得到一丝回应再作打算。
“”皇甫旗没有出声。
“齐大哥,很快的,不会费事。要不让安大哥来吧?”留香又求助于马夫。
“姑娘,您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怎么敢碰您的身子呢?”马夫急红了脸,慌慌张张的说着。
“不过是头发,我恕你无罪!”留香继续。
轿子外面没声音了,留香看着一脸奸笑的皇甫旗,气不打一处来。她抓住自己的头发根儿和不摇,狠狠扥了几次。
“啊啊啊!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皇甫旗大叫,说:“低头,我来!”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绕来绕去,非但没有解开,那个结倒是越发的结实了。
“算了算了,到了再说吧!”留香率先放弃,按住自己的头生着闷气。
皇甫旗害怕扥着留香的头发,一直往她那边靠,留香虽然知道,但是还是气不过,喊着:“你别过来!”皇甫旗被吓一跳,往回一缩,俩人又痛的叫起来,反复几次,终于到了客栈。
“倩儿!快帮忙。”齐鲁看见门口玩耍的倩儿,一把把她塞进了轿子,自己带着马夫进屋了。
“旗哥哥,香儿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倩儿看着被缠在一起的头发,笑的前仰后合。“这是什么游戏,倩儿也要玩儿,也要也要!”留香登时羞的脸飞红,嗔道:“你赶紧帮我解开,我好叫你弹琵琶。”倩儿哦了一声,开始慢慢捋。
“倩儿,这个游戏不能随便玩的。”皇甫旗意欲逗逗倩儿,故意说的神秘莫测。
“为什么啊?旗哥哥告诉我!”倩儿手下果然慢了下来,蹲下来瞪着大眼睛问皇甫旗。
“等你解开了,出门问问结发是什么意思,不就知道了?”皇甫旗一脸坏笑。
“哦哦哦,好的,下次我也玩儿!”倩儿天真的欢呼。
“哥哥不能陪你结发了,你要找人陪你哦!”
“嗯!”
“还有哦,香儿以后只有我可以叫了哦,倩儿乖,要叫朵儿姐姐呢。”皇甫旗坏坏的说。
“哦,那你们是要成亲了么?”
“!”倩儿这一问,让他们俩顿时定住了。
“解开了,嘻嘻,我玩儿去了!香儿朵儿姐姐晚上叫我弹琵琶哦!”说完欢欢喜喜地挪下了车,朝着小伙伴儿们奔去了。
留香先下了车,低着脑袋上楼,儿时也信结发,偷偷剪了鬓角的一撮头发与缁墨交换,说生生世世会在一起。而那后不久,他们便成为陌路之人,此生不知还有无交集。十五岁的留香连续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变故,过了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