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姆斯的左手背上,挥剑敲砸挣扎的右手,钝剑并不锋利,使用者的力气却极大,两者交错间传出骨头迸裂的声响,凄厉的惨叫声在长廊上回荡不绝。
“对于那群想要夺走我性命的人,我重来都不会手下留情。”黎昕残忍地用钝剑逐一敲断汉姆斯的四肢。这位可怜的家伙此刻就像是一头死狗,无力的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诗函望着倒地动弹不得的汉姆斯,惶恐地说道:“你杀了他。”
“不,他还没死。”黎昕朝着诗函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随后,他掏出一边匕首塞到诗函的手里,冷漠地下令道:“割断喉咙,给予他最后一击。”
诗函双手抖地厉害,“叮”的一声,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板上。“不,我不能……”她惶恐地后退,似乎不愿意进行这场可怕的谋杀。
“愚蠢可笑!”黎昕冷漠提醒道:“你的保镖刚才想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应该不需要在再次提醒。现在,收起你可笑的怜悯,用这把匕首割断那个男人的脖子,结束他的性命。”
黎昕接下去说:“现在的你就像一个漂亮的花瓶,甚至连花瓶都不如,因为你连被插鲜花的资格都没有。柔软,无能,一碰就碎,至少摆设的花瓶不需要食物,而你需要。”黎昕重新捡起匕首,强硬的塞到对方的手上,然后牵引他的右手把匕首抵在了汉姆斯的脖子上,将嘴贴靠对方的耳边,冷漠地提醒道:“不管是变异者还是唾弃者,在这个世界,无能就是最大的罪过。除非,你以后想要变成一个被男人玩坏地玩具,被扔在路边令人唾弃的一块破布。”
“不,别说了,请不要逼我。”诗函捂住面庞痛苦的尖叫起来。她知道在失去了汉姆斯的保护后,这个男人所描述的事情很快就会变成事实。在c区地下避难所里,她见过那些漂亮而又年轻的女性,为了填报肚子,不惜向那些拥有食物的男人脱下裤子,让下体被粘稠而腥臭的白色液体灌满,拼命的发出恶心的呻吟取悦跨坐在身上男人。久而久之,那些女人就恶心的存在,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块令人唾弃的人形破布。诗函曾经轻视她们,怜悯她们,但她绝不希望自己变成那副德行。
“杀了他,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变成某个男人的玩物,或者获得能力继续活下去。”黎昕的声音变得冷酷而严厉,就像一把锋利的长剑刺进了诗函的心脏,给予沉重的一击。
诗函双手颤抖的握住匕首,僵硬的抬起头望像眼前冷酷地年轻男人,她的心脏不由一揪,那双如同野兽般绯红而可怕的竖瞳散发出冷漠的目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垂下脑袋,望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保镖。
诗函双眼紧闭,疯狂的挥动双手,将匕首一次又一次地刺进男人的胸膛,嘴角却不断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反反复复的突刺,汉姆斯的胸膛变得血肉模糊,鲜血伴随拔起的匕首四处飞溅。
黎昕伸手抓对诗函纤细的手腕,制止对方毫无疑义的动作,皱眉喝斥道:“够了!”
“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诗函望着胸前血肉模糊的保镖,朝着黎昕咆哮了两声,泪水止不住从脸颊上滑落,恐惧地盯着沾染了鲜血的双手,忍不住丢掉了手中的匕首。
“我很不满意。”黎昕重新把匕首塞进女人的右手,牵引的她把匕首放置在汉姆斯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锋利的匕首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止不住的伤口处涌出。
“人的身体很脆弱,特别是在获得变异能力后,简单有效的攻击就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杀人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黎昕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刚才只是喝了一杯水那样简单。他一手抓起汉姆斯的头发,拖着尸体走到窗户边,一脚踹开玻璃,揪起把尸体抛了出去,刚做干净利落,让人感觉他刚才只是扔掉一块破布。唯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