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让他这个阴葵派的妖人也为之胆寒,再生不起反抗之心,急忙说道:“是,老奴记下了。”
而见韦怜香如此识趣,莫闻的声音也是一缓,“我这样做对你们阴葵派也是有好处的,你不觉得如果外界之人认为李世民弑父杀君走上皇位,对支持他的佛门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吗?只要佛门的名声搞臭,你们阴葵派还怕没有出头之日?”
“是,陛下说的是。”韦怜香低眉顺眼地应道。
“对了,李秀宁还有几天大婚?”不知想起了什么,莫闻抿了一口茶,忽然开口问道。
“回陛下,还有三天。”
“是吗?还有三天时间啊,还真是期待呢!”微微抬起头来,莫闻的目光顺着大殿朝外望去,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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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苑,此时这座属于大唐公主李秀宁和驸马柴绍的府邸却是张灯结彩的,在黑夜中一盏盏红色的灯笼映照得半边天空都隐隐发光,大厅中是一排排的宴席,上面是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每一桌都坐满了宾客,侍女们进进出出,不停地迎前送往,喧哗着,热闹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连不久前齐王与永康王两位殿下两位殿下去世的悲伤都因此冲淡了不少。
人群中驸马柴绍穿着大红袍,一桌桌地敬着酒,应付着每一位宾客,虽然有些疲惫,但却是笑眉颜开,说不出的得意。
终于敬完最后一桌酒,有些微醉的他告辞了众人,朝着后花园走去。
园中的小路上同样挂着大红灯笼,深春的微风吹拂着脸颊,让柴绍清醒了几分,但随后又沉浸在了那幸福之中。
他自第一眼看到了李秀宁的时候,就对她一见钟情,那迷人的身段,那高贵的气质,那优雅的举止,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恨不得与她长相厮守,而且李秀宁不仅本身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更是李渊的掌上明珠,娶了她,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己身后的家族都因此能增光不少。
看着那渐渐接近的洞房,柴绍心中就是一片火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朝着那佳人所在的房间走去。
有些奇怪,洞房外却是没有任何侍女侍奉,但有几分酒醉的柴绍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
“娘子,我来了!”他正想推门而入,却听到一阵让他血脉冻结的声音。
“不要——住手啊——住手啊——父皇——求你了!”那是女子痛苦呻吟的声音,那是李秀宁的声音。
‘砰’地一声,柴绍闯进了屋内,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让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一间布置得异常华丽的洞房,正对着门的桌子上摆着两根红烛,红烛中间是一壶酒和两个酒杯,里间有着一张薄薄的红帐之下,却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李秀宁上身的宫装不整,领口被撕开一片,隐隐露出里面雪白的酥胸,下身裙摆已经被撕碎,变成了一条条的碎布,一条修长圆润的大腿蹬出了红帐外。
她此时被一个浑身的男子压在身下,痛苦地挣扎着,手足不停地拍打,却丝毫没有用处。床榻下,一个打碎的凤冠和一块块红布似乎述说着主人的哀伤。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个男子,却是大声淫笑着,一边在李秀宁脸上肆意亲吻,一边不停地耸动着下身,发起一次次的冲击。
“你个畜生!”柴绍眼中顿时一片血红,拼命朝着秀榻冲去。
可就在他冲到床头,眼前就是一黑,却是那男子反手一掌就将他击飞出去。
胸口一甜,将整个桌子都撞翻的柴绍立刻吐出一口血来。
他挣扎地想再冲上去,但身子却是一僵。
“给朕滚出去,否则朕诛了你九族!”
那个男子从李秀宁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拿起衣服披在身上,目光冰冷地看着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