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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都峰外,落霞峰军中战车内,有三人或坐或站,时刻观望着战场情势。
坐着的二人分别是梁兴与成公英,最后一位是名小将,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但双目有神,站在成公英身后,犹如一把锋利的出鞘长剑一般。
梁兴见成公英挥兵全力进攻五都峰,欣然大喜,但他又观看落霞峰千余兵马总攻一路,许多兵力未能铺开,以至进度依然缓慢。
这让梁兴顿时焦急了起来,越快拿下五都峰越好,现在形势混乱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变故,于是连忙又向成公英道:“公英兄,专攻一路兵力多余,不如分配兵马,齐攻四路吧。”
“梁兄请放心,我早已命斥候探查其余三路情况,片刻后便会分兵齐攻。”成公英微微压手,示意梁兴稍安勿躁。
“公英兄,果然是知我者啊。”梁兴这才放下心来,哈哈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小兵来报道:“禀报峰主,我们所攻五都峰的第三路,忽然冒出大批兵马,至少有千余之众,我们被阻断前进,现在陷入拉锯战中。”
在场之人皆闻言一惊,五都峰从哪儿忽然冒出来的这么多兵马,难道是秦小白的后备兵力?如果是的话,那此战可就难以打下去了。
正当现场一片沉寂的时候,又一名小兵匆匆,跑来禀报道:“禀报峰主,五都峰一c二c四路空虚至极,皆无任何兵马守备。”
“哈哈哈,我猜他秦小白哪儿来的这么多兵马,原来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自毁长城,真是愚蠢之极啊!”听闻此小兵报道后,原本一脸难看之色的梁兴,忽然哈哈大笑,嘲笑秦小白不通兵事,自毁长城。
然后向成公英请求道:“公英兄,我本部还有两百兵马,只要公英兄再借我三百士卒,合并为五百之众,我愿率之,从其一路进军,偷袭敌军后方,为公英兄制造占据,然后前后夹击,大破五都峰山贼。”
成公英听到五都峰另外三路无兵马守备,先是一惊,而后就陷入了沉思,如今见梁兴与率兵击之,连忙劝阻道:
“梁兄不可如此,秦小白能从区区五都峰七当家,能战者不过两百,却能在胡车儿重伤昏迷后,一跃而起,统御整座五都峰,并且让五都峰之众信服,为之拼死抵挡我四峰大军,而后又使策轻易的瓦解了我五峰联军,此人有大才,绝不可轻视。”
“若撤走一部分守兵,来防护此正受攻击的第三路,到情有可原,但现在却抽走所有兵马,连一个哨岗都不留下,实为可疑,此出异,必有妖也,待我再派斥候探查一番,再做定论。”
梁兴听闻,也只好暂时安奈下急躁之心,坐等斥候情报。
半柱香后,斥候匆忙来报:“我等在五都峰第四路外,听见如地动山摇的马蹄之声,似有千余骑兵奔走,我等不敢深入进去。而五都峰中尘土飞扬,席卷天际,从外探查不到敌情。”
“千余骑兵?”在场众人皆惊,而梁兴则在惊后第一个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疑兵之计而已,五都峰的底细我还不清楚,秦小白他如何变出千余骑兵,请公英兄借我兵马,让我出兵攻之。”
成公英凝眉不语,他也有感这是疑兵之计,不过此战事关大局,容不得有半点闪失,还是谨慎为妙,于是道:“不可如此,我们单攻一路,迟早能攻破五都峰,欲速则不达,梁兄莫要心急,徐徐图之最为妥当。”
“公英兄,过于谨慎了些吧。”梁兴心中暗自想道,莫不是怕我借兵不还?太过小气了些吧,然后冷哼一声道:“公英兄,如担心损失兵马,我自率本部前去便是,照样能大破之。”说完梁兴拂袖而去,独率本部两百余兵马离去。
成公英阻之不及,连声大叹鲁莽之辈,不足与谋,他若要坐镇军中,军中又无其余统兵之将,现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