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萧奇怪问道:“杨兄,你会下棋?这请帖你打哪弄到的?”
杨森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嗨,别提啦,你以为我想要这玩意引火烧身吗?可是没办法啊,有俩哑巴被人杀了,我要没看到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看到了,那自然总得管管的——起码得叫他们如土为安不是?结果,就摊上这档子事了。.其中一个哑巴没当场就死,把这东西给我才咽气。那哑巴说不出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看这请帖上的字的意思,那应该是去了会有些好处。”
说到这里,杨森又继续说道:“可是我武艺低微,去凑这热闹最大的可能怕是小命不保,可是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那就得想办法帮人把事办了,这才合我辈侠义中人的行事道理不是?”
陈萧当即点头称是。
杨森继续道:“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此去一路向西,并不甚远。”
阿碧在一旁听的有趣,问道:“那聪辩先生苏星河是什么人?是中原的棋国手吗?”杨森:“聪辩先生,就是聋哑先生。”
阿碧“啊”了一声,“聋哑先生”的名字,她在燕子坞时曾听慕容复说起过,知道是中原武林的一位高手耆宿,又聋又哑,但据说武功甚高,慕容复提到他时,语气中颇为敬重。只不过聋哑先生轻易不下山一步,是以并不清楚他就在擂鼓山,别名“聪辩先生”。
杨森又道:“聋哑先生身有残疾,却偏偏要自称‘聪辩先生’,想来是自以为‘心聪’、‘笔辩’,胜过常人的‘耳聪’、‘舌辩’。”
几人正说到这里,门外突然有人发话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戏弄星宿老仙的门下,这般找死的作风,我倒是很欣赏啊。聋哑老儿乖乖的躲起来做缩头乌龟,那便罢了,倘若出来现世,星宿老仙决计放他不过。喂,小子,这不干你事赶快给我走罢。”
陈萧转头看去,来人却是一个身穿葛衫的矮子,只凭他说的话,那便知此人当是丁春秋的徒弟之一,陈萧当即笑嘻嘻的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矮子道:“我法名叫做天狼子。你快快滚蛋吧,否则星宿老仙到了这里,整个客栈的人全都得完蛋大吉。”
陈萧与阿碧对视一眼,心中一阵好笑。
丁春秋自己见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哪次也没说真就吃什么亏,倒是丁春秋被自己的言语给挤兑的挨揍了一顿狠的,弄的鼻青脸肿。
陈萧也不起身,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了口酒,这才说道:“说起来,这星宿老仙和我倒还颇有渊源呢,他的化功都教了给我,你想不想试试?”
那矮子天狼子听得陈萧口称“星宿老仙”,心中已自喜了,忽又听说这年轻人学了师父的化功,心想:“我师父和他当真大有渊源?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这化功就连大师兄都没能学得,怎么会教了给他,他定是在骗我。”
当即冷笑道:“你想跟我师父套近乎,仗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威名,这倒是可以的。恩,我是师父座下二弟子,你先叫我一声二师兄来听听。”
他这话一出口,却不想斗然间眼前一黑,整个臃肿的脑袋已经被陈萧一把捏在手中,天狼子大惊之下,急忙挥掌拍出,却拍了个空,便在此时,只觉得体内内力源源不绝的向对方直涌了过去,这一下可当真惊的非同小可,拼命的挣扎起来,蓦地里脚下踏了个空,倒在地上,骨碌碌的滚作一团。
陈萧松开手,依然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这回你总该信了吧?”
天狼子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便冲陈萧磕头,边磕头边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弟不知您和我师父之间有这么大的渊源,冲撞了您,还请您看在我师父星宿老仙的情分上饶了小弟。”
这天狼子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