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副教主请!”一个侍卫说道,引着郑榭往山上走去。
乘坐升降篮,到了黑木崖上,闻讯的几位故人都赶过来迎接。任盈盈,向问天,上官云,桑三娘,还有几位郑榭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长老c护法和堂主,这些人都最早一批投向任我行,参加过围剿东方不败之役。
他们知道郑榭定是未来的教主,特意来打好关系,一个个热情如火,恭敬有加。
寒暄客套了几句,郑榭摆摆手,道:“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盈盈留下来陪我就行。”
“副教主与大小姐许久未见,咱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是极,是极。”
“哈哈,郑兄弟,老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准备了好酒,稍后咱们定要跟你一醉方休。”向问天说道。
任盈盈有些发窘,嗔道:“向叔叔你也来打趣我!”
向问天笑道:“哈哈,不说了,再说下去,任大小姐就该生气了,走啦。”
“副教主,告辞。”一行人各自离去。
“咱们到后面说话吧。”任盈盈说道,说完便带着郑榭穿过成德殿,到了东方不败绣花的小园中。
“盈盈,想我了没有。”郑榭深吸口气,鼻间盈绕的全是她秀发的香气。
“嗯。”没有了外人在场,任盈盈的胆子倒是大了许多,靠在郑榭怀里,轻轻地点头。
感情就像是陈年美酒一样,越是酝酿,思念越深,慢慢地发酵膨胀,最终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郑榭揽着任盈盈的小蛮腰,坐在花园之中,样子十分惬意。
任盈盈侧头轻轻靠在郑榭肩上,喃喃道:“有时候,真想回到在洛阳绿竹巷时的生活,安逸闲适。”
郑榭道:“在黑木崖上不好吗?你可是教主唯一的千金,有谁敢不敬。”
任盈盈道:“好倒是挺好,就是没有当初那么自在了。特别是爹爹哎,最近他的状态更差了,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衰老了很多,脾气也变了很多。”说着话,轻轻地眯了上眼睛。
郑榭叹道:“权力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用之善,则攻无不克,用之不善,则伤人伤已。”
“不说这些了,你要不要去见见我爹爹。”过了一会,任盈盈说道。
“不用了,没什么好见的。”郑榭摇头,意兴阑珊。
他这次过来只是来看看任盈盈,并不想跟任我行扯多大关系。而且,不用想也知道,任我行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好。原著里,任我行夺回了曰月神教教主之位,没到半年便艹劳过度,再之旧伤复发,猝死在华山玉女峰。
偷得浮生半曰闲。
两人亲密地坐在一起,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说起了情话。
快乐时,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平大夫,我爹爹怎么样了?”离开了绣花,任盈盈在药房里见到平一指,向他问起了任我行的身体状况。
平一指满面忧愁,道:“圣姑,教主得的不是病,他是艹劳过度,在西湖底呆了十多年,留下了暗伤,再加上他身体里有几道内劲反噬,虽然被他老人家以无上神功压制下去,但也不是长久之事。现在,必须让他老人家休息一阵,否则血气衰竭,后果难料啊!”
任盈盈道:“我也知道,但爹爹谁的劝也不听,这些天更,连向叔叔想帮忙都不让。平大夫你多费点心吧。”
平一指无奈,道:“老夫尽力吧。”
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去给爹爹送药膳。”任盈盈取走药材,去厨房吩咐下人熬制药食。
郑榭想起一事,忽然说道:“平大夫,我有一样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做成解毒丹药。”
平一指道:“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