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好暖和啊。”
我牵着赵衫雨的手走出机场,满是感触的说。
赵衫雨白了我一眼:“今天只有十六度好不,你是在公格尔峰上面待了几天,上面太冷了,所以下来才会感觉暖和。”
“今天十六度?”我于笑了一下。
此时我只穿着两件衣服,要换成平时,早就冷成狗了。
“去吃点什么不?”赵衫雨问。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才下午两点,飞机上的饭菜蛋疼得很,完全没有吃的,我和赵衫雨一点也每次,想了想我便说:“去楼下随便吃点就行了,先回家把你报应这玩意解决了再说吧。”
赵衫雨点点头,没有反对。
我俩打车到楼下,随便吃了碗小面,便回到家。
走好了几天,家里也有了一些灰尘,不过我现在浑身上下疲惫得要死,懒得收拾,把背包丢到地上,然后把缘灯放到了茶几上问:“媳妇,这玩意怎么用?”
“缘灯这东西是世界上少有的几样可以解除人报应的东西之一,只要我滴入一滴血到灯中,然后点亮缘灯,我就会进入梦中。”赵衫雨顿了顿说:“在梦中会遇到什么不清楚,但只要能醒过来,就可以解除报应。”
我一听赵衫雨这话,就问:“如果醒不来呢?”
“醒不来?醒不来就一直在梦中啊,当个活死人呗。”赵衫雨笑了下。
我一听,眉头皱起:“不行,这玩意太危险了,不能用。”
“别傻了你,我当时费劲千幸万苦想去拿这个东西,如果醒不来,那也就算了,最起码是安安静静的一直在梦中,如果报应来临,可比这严重多了。”赵衫雨话中带话的说。
“你知道你的报应是什么对吧?告诉我。”我开口问。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赵衫雨摇头道:“如果我三天没有醒过来,你就给刘伯清打电话,让他告诉你帮我的方法。”
说完,赵衫雨就抬起右手,冲自己右手食指咬了一口,然后滴了一滴鲜血进去,在这滴血滴下来之后,她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
随后,赵衫雨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打火机,点燃了这盏灯。
这盏灯亮了起来。
原本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油灯而已,可亮起来却特别的刺眼,把整个屋子都笼罩了起来。
赵衫雨也是缓缓的闭上眼睛,显得十分疲惫一样,然后躺到了沙发上,晕睡了过去,在赵衫雨晕睡过去的同时,我心里也不由担心起来。
赵衫雨话都不肯多说,直接点上了这盏灯,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太多这盏灯的事情,怕我担心,但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
可是赵衫雨已经晕睡过去,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抱起赵衫雨,把她抱进了卧室里面睡好,然后拿着那盏灯放到了她的床头。
我就坐在她的床边,看着晕睡的她。
我很少有机会这么安静的看她。
一般情况下,她睡着了警觉性依然很高,如果有人看着她,她会立马醒过来,但现在,看起来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看着灯光在她的脸上闪烁,我心里也想起最初和她见面的场景。
她来到我们教室,装作新生。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不知不觉,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看起来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谁啊我,谁啊还是我。”
突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驴哥打过来的,这小子,突然给我打电话于啥。
“喂,小子,给我打电话于啥。”我问。
“风子,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有点担心你罢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