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你想忘记,就能忘得了的。”
齐御风笑道:“小时候,我们不懂爱情,可却那么的,刻骨铭心……”
李文秀展颜一笑,惊喜道:“你这话说的真好,不像田少侠说话,我都听不大懂。”
齐御风闻言心中暗喜,心想你田兄啊田兄,你这文青风格就注定了你的失败。
当下齐御风又道:“我现在此处无父无母,你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如……”
李文秀羞红了脸颊,当下低头不语,不再睬他。
松火轻爆,烤肉流香,江畔荒野石滩之中,别有一番温馨天地。
过了一会儿李文秀又道:“无青子道长那天的话,你可都记得清楚了吗?”
齐御风一凛,当即答道:“记清楚了。”
李文秀道:“你是舍生守誓,志节丹诚的好人,我丝毫不疑,而你也喜欢小松鼠啊,小貂啊,我也是知道的。但你总是要打要杀,我觉得不好。”
“天底下坏人数之不尽,哪里杀得过来。你这般激烈性子,不但有损身子,对你练武心境也应有所影响。你当学会韬光养晦,和光同尘。”
齐御风闻听此言,一时心中迷惘无依,心想胡斐所说,必然无错,可李文秀和无青子道长所言,似乎也有道理。
李文秀见他目光茫然,苦苦思索,当下又道:“不过你所杀之人,都是鞑子帮凶。那些人欺负汉人,又欺负哈萨克人,如果你不杀了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受尽凌辱,这样的坏人,杀了也就杀了,你别往心里去就是。”
顿了一顿,李文秀又道:“反正……我就是不愿意你多杀人就是了。”
齐御风点点道:“嗯,我记得了。”
李文秀说话原本是不想两人尴尬,所以引出话头,看他老老实实的答应,一时竟然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好半天才道:“我看你昨天使那路剑法,怎么如同短鞭一般,那是甚么剑法?”
齐御风好容易摆脱方才话题,登时眉飞色舞,将那乒乓剑法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对了,田兄曾传给我一套《九龙鞭法》,一直也来不及学,不如给你得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那本田树言去年所给他的薄册,递给李文秀。
李文秀自出师以来,一直不断自己琢磨,从未见过什么武林秘籍,当下捧在手心,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齐御风借着火光看着眼前这少女明秀端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爱慕。
不一会儿,只见板门打开,田树言捧着条大鱼进屋,一见李文秀手中所持的书册,便知道齐御风拿了他的秘籍卖人情,便开口说道:“《九龙鞭法》有什么学的,文秀,我这里有套当年我师傅在西域山洞里挖掘出来的《黄沙万里鞭法》,你且看看。”
李文秀收卷笑道:“不用啦,只看这一路鞭法,我已经觉得大开眼界,裨益良多,如果在学了别的武功,难免贪多嚼不烂啦。”
田树言那肯只让齐御风一个人卖人情,连忙说道:“反正我门派之中,现在也没有学鞭法的,这本册子就送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李文秀几番推辞,终究抵不过田树言心意拳拳,无奈只好收下。
田树言又大模大样,在一边指点不已,他武功博采众家之妙,并非武当一门,说起来头头是道,大有道理。
齐御风见状不禁一阵憋闷,心道本来气氛我都调和好了,没想到这家伙又出来搅局,无奈自己虽凭借巧招胜过那个甚么阿瓦克力,压住过田树言一头,可他却也知道,自己真实武功远远不如这位昔年天龙门掌门之子。
当下他细细思量,自己武功当以《长白剑经》上的最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