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我被晨间的鸟鸣声吵起时,赛诺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尽管在美其名为侍寝,实则是补充生气的关系下,赛诺每隔三到四天左右便会和我同床一次,但一连数次当我第二天醒来後,看到的都是赛诺穿戴好重甲,伫立在我房间一角履行护卫职责的画面。
早安,魔王大人昨晚深夜的对话就像从未发生过,见我起床後,赛诺随即对我鞠躬道:距离今早的晨练还有三十分钟才开始,您有足够的时间盥洗以及享用早餐,不过基於饭後运动对人体不好,属下建议您分配至少二十分钟的时间进食,且份量不适宜太多。
没关系,三明治就可以了。随侍的黑暗祭司很快便从门外端了盥洗用的水盆及牙刷进来,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每天起床的必要事项後,黑暗祭司便又端着水盆重新退出房间。
黑暗祭司的效率是可见的,但就我吩咐下去到做出三明治并送过来仍然需要点时间,约莫就抓个三分钟吧。
赛诺,狄亚娜和露薇卡每工作一个月都有薪水可领,唯独你一个人是无偿工作,我昨天想了想其实还挺不公平的。这种故作不在乎提及事情的姿态因为是第一次用,所以我用起来还显得不是很纯熟,但标榜忠诚的无头骑士自然不会吐槽我,於是剩下的话也就顺利出了口:所以……嗯,我决定让你每个月能提出一个不太过份的要求。
原本摆着张公事公办表情的赛诺很快便上钩,对我说的话起了兴致,没有起伏的语调中带了一分希冀:什麽都可以?
想太多。当初张无忌答应赵敏的三个条件时是说了什麽原则来着,我回想一了下後才轻咳了声,正色道:前提是不违背江湖侠义,更不能违背我的良心。
赛诺思考了一会儿,偏头问说:每次侍寝时多两次?
听赛诺这麽说,害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赶忙正色怒道:免谈!
由於现在是私人场合,因此赛诺这时连掩饰都不打了,明目张胆的用最直白的言语提出夜晚某特定互动的追加要求。
在这我得澄清一下,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我对男女间的某交流行为还是很有兴趣的,在有了性伴侣的前提下,如果女方要求多来几发自然是非常乐意效劳,不过这一切都必须先建立在女方是正常人类的情况。
赛诺是人类吗?
错,她是不死生物!别看她整天把侍寝什麽的挂在嘴边,但真相不过是她饿了需要进食啊!
对,就是进食。
和赛诺做与其说是在享受男欢女爱,不如说是我单方面的在被搾取,首先不死生物是没有人类的生理反应的,因此在某岛国片上摄取的经验全然无法套用到赛诺身上,需要前戏的并不是女方的赛诺,而是为了避免重要部位因摩擦生疼总得先撸出一发润滑的我啊!
根据狄亚娜普及的不死生物知识,不死生物因为自身已经死亡的缘故,是故会对自身无法拥有的生气有强烈的渴望,生气对不死生物而言不仅仅是食物,当摄取生气的当下,不死生物更可以获得无上的快感。
听起来很难懂,但经我用许墨式解说法翻译过後,生气被我归类为不死生物的专用食物兼毒品,赛诺之前也因为太长时间没获得生气补给导致行为越发诡异,回想起来这根本就是戒除毒品时会出现的戒断症状。
前面说是进食,我突然觉得这个词汇用得不够洽当,应该要换成搾取才对,尽管赛诺是我第一名发生性关系的女性,但就算没有其余经验比照,男人也总该用过手自己解决过吧?
这麽多年下来,我可从没听说过哪个男人撸管时撸到一泻千里,滚滚长江向东流且全身虚脱的。
上述不外乎就是我和赛诺交媾时的切身体验,基本上一开始赛握绝对是标准将主动权交予我的平躺姿态,但无论如何,最终总会变成女上男下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