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望着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男人,阿尔托利亚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终于不用死在这里了!”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的人类,阿尔托利亚当然对死亡抱有恐惧。在神卫的剑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极度的恐惧在她脑海里炸响,她想尖叫,她想逃走,可她害怕的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让她更绝望的是她死得毫无成果,毫无价值。如果她没挡住亚伯主教和他的“神卫”(她也不可能挡得住),那么谁还能救那些孩子?是靠那个神神叨叨的修士还是在外面忙着四处打劫放火的据点人?
但随后,看到正用恐怖的口器叼着神卫的巨大绿藤,阿尔托利亚的心又沉下去了。
“叛教者摩德尔!”
就像玩心理过山车一样,阿尔托利亚的小心肝先下沉,然后上升,接着又猛得砸了下去。而且这次砸的更狠,比上一次更绝望。
这可是摩德尔啊!全帝国通缉的黑暗英雄!s级的罪犯!赏金300磅的法外之徒!
作为治安官,阿尔托利亚自然对帝国各大通缉犯算是耳熟能详,这位叛教者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是对妇孺都毫不留情的恶魔!如果落到他手里不光是她自己,如果连那些孩子也落到他的手里
比起落在这家伙手里,阿尔托利亚甚至觉得被血祭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她的内心不甘的怒吼着,用尽一切的气力和勇气,希望自己能够再动起来。
可是这一切都是白搭,她骨折了。估计就是刚才被神卫摁到墙上的时候被折断的,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疼痛被她暂时忽视了。
不过由此可见,帝国把摩德尔已经妖魔化成什么样子了,当然,这也可能和阿尔托利亚治安官太图样图森破,专盯着教廷的邸报看有关。
“嘎吱!”
巨藤疯狂的甩动着,把神卫狠狠的砸在了墙上,粘稠的消化液开始覆盖魔甲的全身,发出了“吱吱”的声音。一阵糟糕的气味顺着魔甲的缝隙流了出来。
摩德尔的策略很简单,既然你天使魔甲够硬c够强,靠绿藤根本撬不开,那么就不撬,绕过魔甲去攻击里面的操纵者。没了操纵者,魔甲只不过是一堆昂贵的铁皮而已。
大天使魔甲那处处留缝式设计让里面的人倒了大霉。如果是比蒙或式,哪怕是比大天使还低一阶的独眼巨人式魔甲,巨藤能不能缠得住那巨大的躯干还是两说,消化液更是很难突破外壳的阻挡,更难以杀伤魔甲士。
而大天使魔甲嘛浑身上下都是缝隙,有缝隙就意味着“绿藤”可以往铁皮罐子里灌消化液,让魔甲士好好洗个澡。
不知疼痛的神卫自然依旧在挣扎,但动作也越来越微弱。虽然至高天的意志主宰了他的一切,但的溶解让他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亚伯主教自然也没在看戏,他张开了魔甲背后的羽翼,扇翅膀就跑。
“叛教者杀进来了?!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对手我怎么能对抗!”
看来恶名带来的也未必都是坏处,所到之处敌人望风而逃,战意尽失。当年蒙古人就这么干过。不过蒙古人屠城之类的反人类烂事可没少干,残暴也算是残暴的名至实归;而摩德尔则只是被扣了一身的屎盆子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说,摩德尔的恐怖给亚伯主教带来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他没有任何恋战的意图,直接拍着翅膀逃走了。
“该死!先撤离,再去掠走几个孩子!然后再出钱买奴(河蟹)隶,总之,血祭一定要进行!”
这家伙对血祭的执念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不过现在最正确的事情应该是专心逃命吧,而不是乱树像“补完这个兵就回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