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麻痹刘琦的第二步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抓紧训练兵马,只等秋收一结束,即刻移兵南下。
“哼,刘琦,你放心吧,本将一定会把你的墓修在刘表的旁边,来年的这个时候,我颜良定会亲自祭拜你们父子俩人……”
心中冷笑之际,颜良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狂笑之声渐渐远去,内室之中,那熟睡的二妇,同时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二人早已睡来,却不敢惊了颜良美梦,只是装睡而已。
四目相对时,蔡姝的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了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姑姑是如何的亲吻自己,如何抚慰自己,又是如何缠绵恩爱,诸般种种,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的一样。
而昨夜,她的放纵,自有酒意作用的原因在内。
如今清醒过来时,想起那般丑事,蔡姝心中的羞意顿时涌上心头,却不敢看姑姑一眼,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
身后的蔡玉,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将丰满的身段贴上了她,臂儿轻轻的将她搂住,朱唇轻启,在她的颈上轻轻的一吻。
蔡姝身子一颤,如被电到一般,那种异样的感觉,竟比男人的吻还要心悸。
羞愧之余,蔡姝的眼眸中,悄然却闪过一丝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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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郡,临湘。
太守府中,刘琦自手拿着一纸帛书,怔怔的出神,眼眸中之闪烁着狐疑的神色。
他手中所拿的,正是近日在荆南到处散播的,颜良祭奠其父刘表的祭文。
让刘琦感到狐疑的,并不是这份言辞恳切的祭文,而是颜良祭拜刘表这件事本身。
刘琦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父亲是怎么死,正是颜良对荆州无端的入侵,才把父亲惊出了大病,最终病痛而亡。
可以说,父亲就是被颜良活活气死的。
而那个无耻的暴徒,不但气死了父亲,还霸占了自己的继母,更是设计让自己亲手射死的弟弟刘琮。
这样一个跟刘琦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恶人,刘琦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忽然间放下屠刀,跟他们刘家从此和平相处。
“假惺惺——”
刘琦把那帛书往案上狠狠一甩,咬牙骂了一声。
阶下,蒯越却微微笑道:“主公息怒,依越之见,颜良的这般所为,倒正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机会?异度,此言怎讲?”刘琦怒色褪出,脸上涌现几许振奋。
当初江陵城破,不少文武官吏都选择留下来归顺新主,却唯有蒯越跟随着刘琦逃往了荆南。
蒯越的誓死追随,再加上他准确预测了诸葛亮的不复归,如今的他,已成了刘琦最器重的谋士。
其实刘琦也知道,蒯越对他的追随,也仅仅只是不得已罢了。
当初颜良攻破襄阳后,对蒯蔡二族大肆屠杀,很明显是要断绝蒯蔡二族在荆襄一手遮天的实力。
而侥幸逃得一劫的蒯越,自与颜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正是那共同的仇人,才造就了今日他们所谓的主臣信任。
“近日中原袁家大战,而颜良又是河北人氏,越猜想,那袁尚必是私下里跟颜良有过往来,想借他之手攻击袁谭后方。越又观那颜良志向,远非荆州一隅能够满足,所以越以为,他兵进中原定是迟早之事。”
蒯越的这番话,让刘琦的眼界忽然间开朗了不少,一直纠结于跟颜良交锋的他,还从未放眼过整个天下。
蒯越接着道:“颜良想要向中原用兵,最担心的自然是东吴和主公危及后方,所以他前番才会把柴桑烧成一片无人的焦土,隔绝了与江东的接壤。而今他又是致书跟主公示好,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