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什么?”见他贼兮兮的打量自已,若菡不禁一阵慌乱,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他们都两年没在一起了,早就没了那种老夫老妻的熟悉。
沈默比划一下自己的胸脯,声音嘶哑道:“这里,明显大了……”
“讨厌…”若菡的脸一下子通红,却没有护住那对坟起,反而挺直了腰,将傲人的曲线,展现在丈夫面前。
“娘子也赏我一口……”沈默吞了口口水,目光仿佛要将人吃下去。
“不给…”若菡护住前胸,那姿势无比诱惑,只见她轻轻咬着通红的下唇,媚眼如丝道:“天还没黑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沈默一下子扑上去,打横将妻子柔软的身体抱起来,穿过晶莹剔透的珠帘,便往往内间的大床上去了……
被浪翻红,云收雨停。一番抵死缠绵后,鬓发散乱的若菡,慵懒的靠在丈夫的胸前,细嫩的手指轻轻在他乳头上划着圈,娇痴般的埋怨道:“你也真狠心,一去就是两年,都不管我和孩子了。”
沈默把玩着她另一只柔夷,送到嘴边亲一口,满是歉疚道:“当差不自由啊,我当然想到哪儿都带着你们了,可朝廷答应啊,非得把咱们分开才放心。”
“你什么时候能闲下来”,若菡喃喃道:“咱们像正常人家一样过日子。”夫妻俩都是聪明人,既然时间已将昔日的创口愈合,实在没必要再这个揭疮疤了。
沈默听出若菡的潜台词,她终究还是让步了,不再奢求那种在旁人看来不切实际的待遇了。
他却没有感到,而是摇摇头,低声道:“我说在外面这两年.我上直没有睡过女人,你信吗?”
“原先是不信的”,若菡的娇躯酥软,吃力将手滑到下面,捉住一样坚硬,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道:“不过现在自然信了。”
“哈哈...”沈默得意的笑起来:“明天去宫里交了旨,我年前都在家歇着了”,说着双臂一箍,让妻子的身体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道:“把这两年欠你的,连本带利都还清。”
听说沈默可以在家待这么长时间,若菡又惊又喜,都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羞人之意,只顾着着紧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了。”沈默笑眯眯道:“我是回来养病的嘛,自然要有个养病的样子。”
“呸呸,百无禁忌。”若菡赶紧道:“可千万别瞎说啊,年纪轻轻的,咒自己得什么病啊!”
“娘子有所不知”,沈默狠狠亲她一口,嘿嘿一笑道:“我这病是相思病,只有娘子可医的......”说着反身把她压在下面道:“请娘子救命啊..”
若菡主动伸出双臂,紧紧反抱住他.接受着丈夫一次次的冲击,在那快乐的巅峰上,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芥蒂,内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第二天,沈默用了全部的毅力,才从安乐窝中爬出来,洗漱一番,穿戴整齐,带着经略旗牌、天子剑、大印关防等一干御赐信物,来到西苑门外,请求面圣交差。
如今宫里已经是黄锦说了算,小太监们自然对这位黄公公的好朋友落力巴结,一面赶紧为他通禀,一面请他在门房喝茶等候。
沈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太监们聊着天,听他们讲这些年京里的变说...不过这些太监们感兴趣的,也就是谁的排场大,谁的招牌硬,显然对那些人般横行霸道,欺男露女的‘大人物’们,更有代入感。
沈默听他们说来说去,离不开‘王金’、‘陶世恩’、‘高守中’等八九个名字,虽然久不在京,但他对京城一直保持关注,对这几位自然不会陌生。
说起来,这老几位与邵元节、陶仲夹之流是同行,都是些道士方士,但又截然不同......邵元节、陶仲文等人毕竟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弟子,总要顾及道教领袖的脸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