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个手下反剪绑了,然后都捆在一棵大树上。
胡勇检查一番,又亲手紧了紧,再望向那小头目,小头目为难道:“咱不会自缉……”“谁让你自缉了?”胡勇笑骂一声,把身上的包袱,还有那坛子酒递给他,自己只提着与阿刀道:“带路。”
在那小头 目的带领下,走了十几里山路,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来到了传说中的牛尾山。
胡勇深吸口气,便大喇喇的撵着那小头日拜山。果然在吼了两嗓子后,招来了一片虾兵蟹将。
见这么多刀枪指着自己,那小头目唯恐误伤,大叫道:“我是巡山队的,这位大爷想要见二当家,我就把他领未了……”
却说李珍自从那次宴会不欢而散,整日就在自己的牛尾山上饮酒耍乐,高低不再去总寨露面了。见他和大龙头的裂痕越来越深,栾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时常过来找他喝酒,想渐渐把他的心结打开。
李珍终究是涉世未深、头脑简单,让姐夫整天说啊说的,终于不那么生 气了。这天栾斌正在这儿做最后的工作,想让他回去给大龙头道个歉,谁知李珍死要面子,高低就是不答应,两人正在这儿磨叽呢,外面来报说:‘大少爷,有人来看您来了。”“哦,什么人?”李珍正不想听姐夫絮叨,闻言立刻道:“把他带上来吧。”
胡勇被几个穿着黑色衣甲的男子,押送着进到大厅之中,他明显感到这几人的身手气势,都不是那些小罗喽可比,看来就是传说中的黑甲军 了,心说怪不得李珍一个二世祖,能在赖匪中坐第二把交椅,原来是有本钱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一声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胡勇定定神道:“不知道这里说话方便吗?”“都是我的生死兄弟。”李珍一脚踏在虎皮交椅上,一手叉腰,霸气外露道:“但说无妨。”“小人胡勇,我家经略让小的问大王好。”好■勇 便深深一躬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李珍唬得双脚都蹦到了 交椅上道:“什么? 弥再说一遍?”
“我家经略问大王媚。”胡勇这次仅微微欠身道。
“你当真是沈就派来的?”李珍双日游移不定道:“怎么证明?
“这里有我家经略的亲笔信。”胡翦取出贴身的油布包,从中取出一封信,展平了交给身边的黑甲人。那人便将那封信呈送给李珍。
李珍却不接,翻白眼道:“我他妈识字吗?”说着对身边的栾斌道:“姐夫,你给瞧瞧。”
栾斌便接过来,展开一看,只是一封很普通的信件,信中的措辞使如朋友间诉说思念,问寒问暖一般,再就是说让人给他带了些礼物,并没什么稀奇的。反复看了几遍,都没察觉出不妥,栾斌摇摇头道:“真是咄咄怪事,他一个三品高官,吃饱了撑的给你个土匪送什么礼?”
“嘿嘿,这正说明我不凡啊。”栾斌却大感面上有光道:“连东南最大的官都这么奉承我,那些瞧不起我的是不是瞎了 眼?”说完便大喇喇硌问胡勇道:“都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啊?”
“本有两车腊味,还有两个美姬。”胡勇信口开河道:“结果半道遇到土匪给劫了,就逃出我一个,就只剩下一坛酒,还有这个包袱。”这些话可不是沈明臣叫他说的,他只是习 惯性的往大里说,不然觉着太寒酸了。说完他把背上的褡裢取下来,连同那坛子酒-,交给了身边人。
李珍让人把东西搁在桌上,栾斌去解那褡裢,他却拿起酒坛子,拍开泥封道,一股馥郁的酒香便飘出来。李珍耸着鼻子嗅了嗅,不由大喜道:“是这味儿,可想死我了 !”说着抱起坛子咕嘟咕嘟引一通,然后递给栗斌道:“尝尝真正的酒吧,咱们喝得那都是些猫尿。”
栾斌却不理他,两眼盯着打开的褡裢出神一一 只见一堆珠玉饰,在灯光下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