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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雨,就算是皇阿玛宠你,这当晓得分寸。有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十六阿哥说完,也晓得失言。

    他“嘿嘿”笑了两声,道:“过几日我们小四满月,虽说不能摆满月酒,但是这满月礼四哥可不能拉下。弟弟还指望借着这个机会,往各处打打秋风。”

    见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四阿哥反而怪不起来,“哼”了一声,道:“还用你专程说,你四嫂早就预备好了。还是双份,希望弟妹这回跟李氏似的,也给你添个小阿哥。”

    “还是四嫂疼弟弟。”十六阿哥笑着说道。

    虽说他对侧福晋李氏情义颇深,对弘普也多有疼爱,但是想到十六福晋两个嫡子都没站住,也是不忍,盼着她得偿所愿,生出嫡子。只是,有了嫡子,李氏与弘普母子如何自处?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的笑容僵住,只觉得头疼,实想不到两全之法……

    几日下来,曹颙渐渐熟悉户科的差事。

    说起来并不难,户科只对皇帝负责。但凡牵扯到户部差事的折子,由皇帝发下来后,先到户科。户科这边,送到户部本堂。将这些差事,五日一清。

    户部这边本职差事,也是五日往户科报一次。

    其中有什么疑问不清之处,由户科整理,报到御前。

    说起来,有点承上启下,也有点监督作用。

    这日,又发生一件大事,原都察院左都御史兼翰林院掌院大学士揆叙病故。

    同阿灵阿的缠绵病榻不同,揆叙前些日子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皇帝亲自遣人传谕:“尔疾初愈,思食何物,可奏朕知。朕此处无物不有,但不知于尔相宜否,故不敢送去。”

    这谕旨中有“不敢”二字,唬得揆叙魂飞魄散,拖着病体,到畅春园跪求,奏称这谕旨内“不敢”二字承受不起。

    康熙到底是没有召见,只叫人将他扶下去。

    这一番这趟下来,揆叙就受不住,没两日就病故了。

    因有中间这插曲,就有这种传言出来,有说揆叙因之前“党附”八阿哥,畏罪自尽的;有说的他是失了圣心,郁郁而终的。

    纳兰富森去年已经放了外任,懈眷出京。纳兰府这边,只剩下揆叙的两个嗣子,长子永寿,次子永福。

    永寿虽说已经成亲当差,不过十六、七岁,哪里能料理丧事?

    他虽出身显贵,但是在侍卫处从来不摆架子,与同僚们关系都融洽,大家乐意上门照应。其中,曹颂因纳兰富森与曹颙的关系,同永寿两个格外亲近。

    这几日正好休沐,曹颂就往纳兰府帮衬。

    曹颙早就晓得曹颂同永寿关系交好,原还有些担心,怕弟弟牵扯到八爷党中去。但是中间还有纳兰富森的关系,也不好叫弟弟疏远永寿。

    如今八阿哥已死,八爷党早已时过境迁,曹颙自然没有拦着弟弟的道理。相反,想到纳兰富森,曹颙还多问了几句。

    曾显赫一时的明珠府,随着明珠父子众人的相继离世,已经门庭渐稀。

    曹颂只在纳兰府待了半日,下晌就意兴阑珊地回来。刚好曹颙从衙门回来,在家门口遇到他,见他穿着青衣,就叫他进来说话。

    原来,曹颂还有侍卫处的几位同僚,一道往纳兰府帮忙。本是好好的,各人都随着纳兰氏几位本家爷分了差事,四下帮衬。

    结果,到了中午,九阿哥带人过来,将丧仪接手。

    虽说都是帮忙,但是九阿哥端着皇子爷的架子,众人就少了自在,熬了半日就回来了。

    曹颙闻言,有些奇怪。

    自打八阿哥薨后,九阿哥料理完八阿哥的丧事,就“抱恙”,这出面的第一件事,又是操办纳兰府的丧事,他就不怕犯忌讳?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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