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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其他阿哥强许多?到时候寻个由子,铁帽子不敢指望,混个亲王郡王的封爵,也算是有点小长进。”

    十阿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略显稀疏地胡子,没有再言声。

    这时,就听到院子里“蹬蹬”地脚步声响,十四阿哥疾步过来,脸上满是歉意。

    他先是给三位哥哥请了安,随后对八阿哥道:“八哥,弟弟原是要早到的,兵部里面临时来了些紧急公文,这才耽搁至今,这里给八哥赔罪了。”

    十四阿哥的谦卑难掩他的满面红光,这就是“春风得意”么?

    这种得意同八阿哥地失意搁在一块堆儿比较,越发映衬着八阿哥的悲惨。

    九阿哥看着八阿哥那坐得直直的腰板,身子也不由地坐直,望向十四阿哥的目光,变得越发犀利,冷笑着说:“十四弟现下是大忙人啊,哥哥们想要见你一面,这委实也不便宜。”

    换做早先,要是听到九阿哥说这样的话,怕是十四阿哥就要直接问上一句,这不阴不阳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今儿,他却只是笑笑,随后神色郑重起来,道:“听九哥这话,倒好像是老十四矫情似的。弟弟打小就亲近几位哥哥,刚记事起,便跟小尾巴似的,见天地粘着几位哥哥。哥哥们年长弟弟好几岁,却是不嫌弃我,肯带我。我老十四是那吃里爬外的人吗?要是真当了混蛋的话,那就让老天爷惩罚我老十四。”

    十阿哥在旁,默默听了,老感觉十四的话听起来有些怪异。

    有的时候,说多了,反而假了;要是他们感情都同早先一样,那也不用这般斗鸡眼的斗鸡眼,诅咒发誓的诅咒发誓,虽说热闹,却是看着使人心寒。

    好话人人都会说。但是怎么会人人尽信?

    九阿哥嘴角多了嘲讽之意,还想要开口再损十四阿哥两句,却是被八阿哥横了一眼,止住。

    八阿哥脸上已经是温煦如故,指了指边上的凳子,道:“你既是忙了半夜,想来也乏了,坐下说话。

    十四阿哥一边应着。一便暗暗观察八阿哥地神色。

    八阿哥他面上没有露出半分不快,就好像兄弟之间从未有过矛盾一般。

    十四阿哥在八阿哥下手坐了,心里却是不由地犯思量,实不晓得八阿哥是真地宽容大量,还是已经笑里藏刀?

    西城,曹府,客院。

    曹顒盘腿坐在炕桌前,炕桌上摆放着棋盘。另一侧坐着面带迷茫之色地小和尚。

    曹顒地手里,黑白子都有,并不由用来博弈,而是在模拟事故现场上。

    那天,遇到的那个老妪。别的不说,对于围棋指定也是不咋懂的。不过,她却是做了一回棋子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场连环局,到底被算计的是哪个?

    就是曹顒,说来说去的,自己个儿都有些迷惑。

    别说是这种漏洞百出的局,就是完美无缺,使得小和尚罪名确凿也不过是花些银子罢了,还能图什么?

    曹顒心里虽说困惑,面上还是清醒地模样。将手中的一个黑子放在棋盘边上,手中捏了个白子,道:“那黑子充作使老妪丧命的石头,这白色的就是老妪,这个茶盏临时当小和尚。”说到这里,将白子在茶盏上碰了碰:“因撞了小和尚,那个老妪站不住,往后倒去。脑子刚好碰到地上的石头。”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棋子还原当时的细节,继续讲解道:“就算这老妪脑子再硬。这要是碰到石头上,也没有石头破的道理……”

    “要是真磕了,流血了,这得多严重,哪里还有力气再折腾?再说,根据那天各个行人供述看,那老妪刚刚倒地时并未见血迹,虽说带着呻吟声,但是看着气色也不错。要是真在那时,这老妪的脑袋就碰到了石头,怎么会有这番反应?若不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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