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委员长拆散他与联盟的任务。”庄继华还是不肯死心。虽然有很多方法可以拆散这个联盟,但只有这种方法最不动声色,各方都不会受到大的伤害。
庄继华轻轻弹了下那张电报纸:“如果现在下令傅宜生进攻,这个总指挥当与不当意义就不大了。”
“可是这战机稍纵即失。”黄绍提醒道。
“是呀,这战机….,”庄继华感到十分为难,他沉凝片刻,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转头说:“我们再去与冯玉祥谈谈,最后再谈一次。”
黄绍无奈的摇摇头,说实话他对冯玉祥的观感始终很差,即便是在双方合作地中原大战时期,他也是这种看法。但既然庄继华提出了,他就没法拒绝,现在在张家口名义上他是北平军分会的参谋长,庄继华只是高参,是庄继华协助他;实际上正好相反。
两人离开丰园旅社到了城东督邮街汾阳军校临时营地,营门口的哨兵没有阻拦他们,汽车一直开进院子里。
通报之后,出来一个副官简单的让他们进去,看到这幅情形,本就忐忑不安的庄继华心中就更加失落了,现在冯玉祥连基本的敷衍都不愿再做了。
进了客厅,一身粗糙的土黄色士兵服地冯玉祥端坐在客厅正中,下首陪着两个穿西装的商人,另一面坐着的是已经熟悉的吉鸿昌、方振武、邱山宁、宣侠父。
看到黄绍和庄继华进来,冯玉祥乐呵呵站起来迎着两人过来:“季宽兄,文革老弟,抱歉,抱歉,正与北平来的客人说话,没有迎接,还请原谅。”
黄绍不以为意的说:“焕章老兄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来已经打搅你老兄了,怎敢劳您迎接。”
“冯将军说笑话了。”庄继华只是淡淡的说,眼睛却不住看向那两个商人,他赶到其中那个年青人的面容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你们来得正好,我给两位介绍一下。”冯玉祥见庄继华的眼光不住往那两人身上扫,大手一挥便大声介绍道:“这位是南洋来地李运深先生和文勇先生。”
穿白色西装的李运深和深色西装的文勇同时站起来,李运深笑着上前说:“黄将军,庄将军,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黄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先生从南洋来?”
“是的,我南洋华侨同胞听说我军在长城取得胜利,深受鼓舞,募集了一批物资委派我们俩送往前方,可到北平之后,我们听说….”他说到这里既痛苦又惋惜的摇摇头:“后来又我们听说冯将军在张家口竖旗抗日,所以就把东西送到这里来了。”
黄绍心理疑惑重重,却还是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庄继华心中更是疑惑,他感到这俩人身上的商人味道怎么那么淡,那个年青地文勇握住他地手时,还在他手心上轻轻敲了两下。庄继华不动声色的坐下,心里默默地回想,这个文勇到底是在那里见过。
“李先生和文先生在南洋作何贸易?”黄绍坐下后就问。
“转口贸易,主要还是将广东的桐油、猪鬃等卖到南洋,然后将南洋的木材,橡胶等卖到广东。”李运深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破绽,绝大的破绽,冯玉祥等人没去过广东,所以他不知道,广东的外贸中绝少猪鬃和桐油,进口中的橡胶也很少,木材也同样很少。
庄继华笑道:“两位老板好生发财,只是这里兵荒马乱,可要小心了。”
“我们怎么说都是炎黄子孙,不能坐视祖国危难,没有强大的国家就没有我们华人的地位。”文勇大义凛然的说:“诸位可能不知道,同样经商,我们华人就有许多限制,洋人就什么都可以作,税收还比我们低,为什么?只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说得好!”性格暴烈的吉鸿昌一拍椅把站起来大声嚷道:“只有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