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汪公馆地曾仲鸣也不同意汪精卫出去,他告诉汪精卫现在外面情况不明,他不宜出面。
第一个到汪公馆的是陈公博,陈公博是军事委员会政治训练部主任,也就是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陈公博是在早晨卫兵向他报告东山戒严,苏俄顾问驻地被围才发现出事了,打电话去国民政府,值班地工作人员告诉他一切正常,这又让他狐疑,但他给汪精卫打电话却发现电话不通,这让他大为震惊。
陈公博匆匆赶到汪公馆,在路上看到戒严的是二师部队,心中还有些安慰,一军号称党军是不可能叛变的。
“外面戒严,汪先生知道吗?这么把苏俄顾问的驻地也包围了,到底怎么回事?”一见汪精卫,陈公博就急促地问。
“蒋介石说要发动叛乱。”汪精卫脸色苍白说。
“发动叛乱!?”陈公博惊呆了,随即叫道:“不可能!”
“是不可能,可他这样是说的。”汪精卫恼怒的说,他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他事前没向我报告,我打电话,他又不接,他这是要做什么!!”
“兆铭,别激动,你不能激动。”陈壁君叫道。
“好好,我不激动,不激动。你也不要大惊小怪。”汪精卫摆摆手,然后又对陈公博说:“你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陈公博便把一路上看到的情况一一告诉汪精卫,两人正说着。谭延恺和朱培德也来了,谭延恺带来蒋介石地一封信。这是蒋介石托他转交汪精卫的。在信里蒋介石还是说是企图叛乱,他不得不紧急处置。请汪精卫原谅等等。
谭延恺忧虑重重地说:“蒋介石占领了造币厂,海军局局长李之龙已经被捕,一军中的所有党代表无论是不是都已经被解职拘押。”
汪精卫更加愤慨了:“我是国民政府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他没有我地同意就这样作,不是造反是什么?”
汪精卫挣扎起来想要下床,可一阵眩晕又让他倒在床上。
“我看他这人就是有点神经质。整天瞎想。我看我们还是再走一趟,问问他到底要什么,再说。”朱培德对谭延恺说。
谭延恺想想后点头:“那就先这样吧。不过如果我们被扣。还要麻烦公博替我通知鲁咏庵(即鲁涤平),让他作好准备,以备万一。”
“对,也替我通知一下黄蘅秋(即黄实)。”朱培德站起来说。
汪精卫更加恼怒,他抓过长衫。挣扎着要下床:“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门。”陈壁君慌忙扶住他。焦急的劝阻道。
“汪主席不能去,还是我们去。”谭延恺也不赞成汪精卫去。他去了就再没缓冲余地。
“那好,我等你们回来,我是国民政府主席,我在党内的历史和地位不是蒋介石能反掉的。”汪精卫说着又躺在床上。
陈公博站起来对谭延恺和朱培德说:“你们放心去,通知军队的事包在我身上。”
谭延恺和朱培德刚走,宋子文和李济深又到了,汪精卫经过刚才一番激动,谨慎更加萎靡,只好由陈公博草草告诉他们事情的原委。
“那我也去造币厂看看。”宋子文听完后就自告奋勇要去造币厂,问问蒋介石想做什么。
“你不能去,蒋介石对你这个财政部长非常不满,不止一次让我撤换你。”汪精卫有气无力的说,然后望着李济深问:“任潮先生,你现在能到军队中去吗?”
“今天是没有办法了。”李济深还是那样慢吞吞,不急不躁地样子:“蒋介石派人把住了电报局和电话局,各个港口和车站也有人看着,肯定走不了。”
李济深心里其实挺为难汪蒋合作把他们这些粤籍军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汪蒋反目当然为他所乐见;但是蒋介石此举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