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将这两个部族的人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无论怎么做他都可以获利良多;
有的时候想过失败之后能怎么怎么样的人,往往都不会成功,没有必胜的信心,还谈何打仗?又谈何打赢了呢?
风陵渡的上游十里处,埋伏着一支想要干坏事儿的家伙们,这个地方已经躲避出西凉军的侦查范围,没过多久斥候回报西凉军开始渡河,那么计划可以开始了!
曹纯穿上盔甲后显得更加的英武,让人不得不感叹一下,这小子天生就是当将军的料,蔡阳为主他为辅,李煜给他们的安排就是尽可能的打击有可能从风陵渡上岸绕袭后方的西凉军;
渴望独自带军的曹纯寻到了一个好机会,他向蔡阳、蔡老将军建议在上游找些小船撞上干草、木材,等敌军过河时点燃向下游放,这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老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啊!”,赞叹一句后曹纯冷冷的挥手:“点船、放火!啊紧张了!点火、放船!”
几十艘小舟冒着熊熊的火苗冲了下去,河中的礁石或许会让这些火船折损一些,但大多数还是安然的向下游走;黄河水流湍急,即使是最平稳的渡口水流也是很湍急的,不过是十数分钟火船就行到了渡河的西凉军上方不过百米处;
渡河的西凉军拼命地划船,军队失去统一指挥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有的人向前,有的人却向后,然后挤作一团,船翻人倒;火船的出现早就引起了西凉军的注意,想要躲过他也许很容易,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这种火船会不会再一次出现;
小火船不过是烧伤几十名西凉军,更多的人是因为落水之后不会水被淹死的,大概损伤了一百多人的西凉军却出现恐慌,这是心理上的恐慌,并不容易平抚;
“看来、敌人早有预料啊!韩将军!我们该怎么办?”,羌人的大帅问道,他用的是羌语,韩遂听得懂;
“马腾骗了我们!”,韩遂铁青着脸回答;他原本应该心平气和的,因为这种袭击他早有预料,但是他这样表现那就是在作秀,将责任向马腾身上推脱,从而赢得这两个羌帅的好感,这种好感会将他们拉到韩遂身边;
参狼、卑禾两只羌人大帅的脸色数遍,最终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无情、我无义!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帮助他了!韩将军,我们听你的!”
不错的答复!不是吗?低着头的韩遂冷笑一声,然后抬起头,严肃地说道:“撤回去!我们去长安!”
“那对面的子民呢?那也是天狼神的子民啊!”,参狼羌帅急急地问道;
“不想死就别再妄想了!你看那个小村庄里浓烟滚滚,旌旗闪动,定是有有伏兵,我们过去无疑是送死!他们也是在等着我们过去!没有马匹的我们,是他们的对手吗?”,寥寥数语韩遂便打消了羌人大帅的意愿;
三万羌族军队奔流向后撤去,不再留恋这个地方,无论已经过河的这近两千人如何大喊、如何哭求他们都没有停下,无情的走了;
果不其然,看到没有继续过来后,“钓鱼”的行动已经结束,蔡阳一拍宝马的臀部风驰电掣的杀将出来,他身后更是跟着上万军马,如此阵仗手中没有兵器,士气更是低落到了极点的羌人要么向水中游走,想要游过去追上部队,要么便是跪倒求饶;
简直是轻松到了极点,蔡阳更是不满的翘着胡须愤愤的喘气,暗骂这些投降的羌人没骨气靠!有骨气的不是被你杀完了吗?
战争从初期到最后真正拼的还是人口这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永恒真理,没有人口什么都做不成;粮草需要有人去种植吧?军队需要有人去当兵吧?人才?人才就是有才的人,没有人哪有人才?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人口,这是真的;
李煜有过交代,能俘虏的就尽量俘虏,不要太多的杀戮,匈奴人这等异族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