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住的时间不长,几天便走了,好些病人的病几天之后好了,感激之下找去客栈给诊金,已经人去楼空,更是感激,更有人以为是遇到了神仙,家中竖牌位供奉着也有不少。
直逛到傍晚,吃了一肚子特产,乐得武媚娘手舞足蹈的,两人这才回到客栈。
第二天左少阳主要是行医,所以转往贫民区里走,找他看病的也就多了起来。一直忙活到傍晚,这才抽空找了家馆子吃饭,然后回到了客栈。
入夜时分,二人正要洗漱安睡,客栈掌柜的陪着裴老爷来到屋里。两人都是一脸喜色。
掌柜的连连拱手:“适才听裴老爷说,这才知道左先生原来是京城名医啊,老朽眼拙,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则个!先生光临小店,蓬萃生辉啊。”
左少阳一见二人这神情,立即便猜到是自己医治裴夫人有了效果,忙拱手谦逊了几句。
裴老爷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左光生果然高明,不愧为京城名医啊!拙荆服了先生的药,仅仅一剂,便有了效果,昨日戌时,只是微觉困顿,并未昏睡,洗一把脸,便即若常人一般了,今日又服一剂,到了戌时,竟然再没有困意!料想再服几剂,便可断根了!哈哈哈,拙荆这病,这几年来当真把老夫愁坏了,今儿个得遇先生,药到病除,当真快事!哈哈哈……”
左少阳笑着将二人让进了屋里,裴老爷的管家带着几个挑夫,挑了两个朱漆大捧盒,跟了进来。
客栈掌柜的忙让店小二送上香茶,坐下说话。
裴老爷又赞不绝口地说了一通之后,吩咐管家打开了大捧盒。一个大捧盒里装的竟然是黄灿灿的金锭!总共一百两黄金!另一大捧盒,装得却是绫罗绸缎,香粉胭脂。
裴老爷乐呵呵道:“左先生,这一百两黄金,是酬谢先生的,本来说是一干两白银,但是想着先生还要长途跋涉回京城,带着银两太重了不方便,所以就换成了黄金了。那一盒绸缎香粉,是给令妹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武媚娘皇宫里什么样的绸缎没穿过,什么样的香粉没用过,自然是看不上漠北的这些的了,不过人家一番好意,却也不好拒绝,当下微笑点头,福礼谢过了。
裴老爷又张望了一下门外:“对了,海掌柜呢?我还要谢谢他引荐了这么好的一位名医来呢。他不在吗?n
左少阳道:“他有事先走了。”
“哦,那也无妨,反正他经常来丰州做生意的,下次见面,补谢不迟。一左先生来丰州,除了给拙荆看病之外,还有何打算啊?”
左少阳道:“邻近年边了,也该回京城跟家人团聚过年了。这两日已经游安了丰州城的风光,明日便启程回去。“
裴老爷有些失望,道:“我们漠北,鲜有京城名医来临诊。先生能来,是我们的福气,若是能多留些时日,想必很多百姓知道了,会慕名前来求医的。“
左少阳并非到各处送医来的,他各地行医,只不过是游历的顺带而已,主要的目的便是找机会整死武媚娘,可是这一次跟着海通他们到丰州,一路之上太平无事,连个狼影子都没见到,更不要说什么惊险事情,而且旁人在侧,所以没有机会整死她,先前说要回京城,也不过是随便说说,如果漠北这等地方都没机会整死武媚娘,等去了江南或者南方人烟稠密之地,只怕就更没机会了。
现在裴老爷提到了这个话题,正好顺口说下去,便道:“我看漠北一带百姓的确穷苦,缺医少药的情况很严重,倒是有心尽尽绵薄之力。”
裴老爷大喜,拱手道:“先生高义,令人叹服。老夫这就着人四下里告知相亲,让来找先生求医问药,个中药费用度,由老夫负责……六
“呵呵,不着急,裴老爷请听我说。漠北民众居住分散,一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