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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自己还得想办法跟那些家伙斗智斗勇,施展一切手段让这些暴躁的家伙温顺下来,甚至总之一句话,他这样的业务员,比雇佣兵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险人物。

    这些对于梁鹏飞这位长年穿行于界各地的危险地区跟那些危险军阀与政府官员打交道的业务员并不算什么,而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是,这里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不仅仅因为这些女人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男人真饿急了,双眼皮的母猪也能变成貂蝉。

    可问题是,这里正好是aids肆虐最为严重的地区,与他同住在一所酒店里的邻居,一位自喻浪漫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的法国业务员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他那种浪漫的、不辨美丑的博爱感染了aids,这让还没来得及等双眼皮的母猪变成貂蝉的梁鹏飞无比庆幸与警惕,于是,原本立志要在非洲这片热土地上创造一个民族的梁鹏飞决定不再采阴补阳,而是重修童子功,苦修了整整的一年,整整他妈的憋了一年,接到了公司总部打来的电话,通知公司的整体交易终于完成,可以离开非洲回国的时候,梁鹏飞忍不住泪流满面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发挥过功效的小兄弟,终于他娘的不用再受那种痛苦了。

    站在三楼的走道里,一口气爬上了三楼不喘气的梁鹏飞一手提着那个小旅行包,另一只手用力地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这谁啊?”房门后边,传来了一个庸懒而又性感的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原本心情已经相当激动的梁鹏飞眼珠子有泛红的迹象,鼻孔里仿佛能喷出青烟与火星,似乎他已经达到了兽化的前兆。

    门一下子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妖娆性感的脸蛋,可能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含着薄怒与嗔意,还有那双颊尚未褪去的嫣红,上挑的眼角带着一股子狐媚的挑逗。

    身上一件薄丝睡袍露出了胸颈处的白腻,那件红色的睡袍根本就遮不住她那性感惹火的身材散发的诱惑。“是你?”看到了站在站外边的梁鹏飞,这女人不由得一愣。

    “是我!”梁鹏飞的回答也相当的简练,迈步就进了门,旅行包被他丢在了一边,随手把门关上之后,那双发红的眼睛扫视着这个惹火的妖精。“你老公呢?”

    “他不在,你……”这女人吃惊地抬起了那只揪着睡袍领口的手掩在嘴边,唰唰唰,一眨眼的功夫,只听到裂帛声声,梁鹏飞已经由一个穿戴整齐的精干白领变成了赤条条的极品裸男。

    “流氓……”女人红着俏脸,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赤条条的梁鹏飞伸手一撩,睡袍飘飞,大手就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与诱惑的妖精,一嘴就叨了上去。

    女人挣了两挣,却没能挣开梁鹏飞的怀抱,只得紧紧地搂着这个流氓的脑袋,忍着梁鹏飞的嘴唇与大手作恶带来的战栗与酥麻感,发出了近乎呻吟的声音:“小坏蛋,别,嗯,你轻点……”

    “美人,知不知道在非洲那该死的地方整整憋了一年,都快憋疯我了。”嘴唇在那女子透着热力与媚红的肌肤上游走着,一面含糊不清地嘀咕,线条硬朗的臀部一挺,就听到了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还有一股子让他愉悦到了极点的快乐。

    梁鹏飞的臀部就像是一台一千五百匹马力的中国九九式主战坦克发动机的涡轮增压中冷式大功率柴油机马达,瞬间就加速到了最大,女人翻起了白眼,脸上兴奋的红潮如同潮水般瞬间就蔓延了开来,不过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呻吟着在梁鹏飞的耳边求饶道:“别这样,我老公他……”

    “嗯?他不是不在家吗?”梁鹏飞不由得一愣,动作稍稍放缓,从女人那波涛汹涌的胸部抬起了头来,那晒得油黑的胸膛,肌肉犹如青铜浇铸,看得女人心跳如小鹿,比起老公来,这个小男人可是强壮到了极点。

    看到女人的表情,梁鹏飞作恶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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