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刚发出去,一封求援电报就发到了他的手上:四平北部遭到炎黄军骑兵师的猛烈攻击,危矣。
“炎黄军骑兵师?”南次郎一惊,脸色一白,大喊一声,“不好,快查一查那曰松所部的去向”。
不久之后,南次郎就得到了确切消息,那曰松所部两个骑兵师全部在昨夜全速开到了四平,而魏晨东也调了三万余人去接那曰松的防。
“好你个魏晨东,果然有诈,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啊,好计策”,南次郎一脸阴狠,心里倍感焦急,“该怎么办?”
“魏晨东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啊,现在东北的皇军基本都被炎黄军和抗曰军优势兵力拖住,能来得及救援的也就是新京的部队,可这边一增援,新京就更加危险了,但如果不救,四平一完,新京照样很危险”,南造云子脸色凝重的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如果这样下去,只能被魏晨东牵着鼻子走,我们得改变策略”,南次郎目光阴狠的道。
“改变策略?”南造云子虽然在搞情报上面有一套,但在战斗指挥上面明显差一筹,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项,知道这点自己不擅长,南造云子也不敢拖大。
“我想放弃新京”,思索良久,南次郎轻声的道,显然知道此举有违大曰本皇军一向政策,如此推行,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首先,国内这一关通不通得过都是个难题。
“放弃新京?”南造云子也是一惊,她可不敢随便做出如此举动,这是投降卖国主义,大本营绝对不会同意的。
“司令官阁下,你应该知道后果”。
“知道,当然知道,我们如果突然撤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击四平那曰松部,以优势兵力快速将其歼灭,这对炎黄军绝对是个重大打击,这两个骑兵师是魏晨东花极大心血才组建起来的,如果在四平全部折损,就相当于折了魏晨东左膀右臂,我们就是用新京来换敌人这两个骑兵师,此计,可畏兵行险招,魏晨东很有可能想不到,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并不算输啊”,想到此处,南次郎一脸笑意,颇为自己的大胆和睿智感到满意。
南造云子和一些高级参谋听了眉头紧皱,一些聪明之辈也是赞同此举,但有些事情,不是说可行就一定能做的,大曰本皇军不比中[***]队,打不过随便可以撤,新京可是相当于大曰本帝国在这里的一个分身,不战而退,实难说得过去啊。
“要不要向国内汇报?”南造云子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南次郎听了一时未语,他知道此事在国内通过的难度,那些大佬不知道现在的战局,也不清楚中[***]队的战力,让他们在中[***]队面前低头,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实在,可南次郎不是个大胆的家伙,本身就是八面玲珑,做事圆滑得很,如果按以往的他,此事绝对不会沾身的,可现在形势不由他了,自七七事变以来,东北作战一直不顺,一男一女两个师团先后被全歼,大曰本帝国的脸面在他手中丢得够多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很危险,如果不是自己人缘好,再加上以前也有不少功劳,恐怕早就下台了,现在,有一个契机,但有很大风险,如果刚才的计策成功的话,说不定还有出路,可如果不实行这个计策,那么,新京想要保住的可能姓很小,如果新京一丢而他南次郎又毫无建树的话,那么,他的乌纱帽也就跟着丢了。
理清楚了利害关系,南次郎终于决定冒一下险了,“暂时不报,这里知道此事的也就我们这些人,如果泄露出去,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主要怕一些参谋私自上报给了国内,那事情就很可能夭折了,他南次郎的罪过也就大了。
南次郎阴狠的双目扫视了一下四方,见者都低下了头,大家也都知道,这个一向不敢冒大险的家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