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对起得他们的祖宗”,魏晨东怒指远处一块荒芜的地块吼道。
雷洪听了叫苦不迭,这魏晨东又把以前傻无赖的脾姓发挥了出来,真毒啊,还别说,真把一些人吓着了,立即掩饰好自己的心惊,装着和此事无关。
“刘军长,我知道你在里面躲着,你也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难道你期望魏晨东放过你吗?”本来百分百的信心,雷洪现在也感觉有点不保险了,立即大声吼道。
刘军长名叫刘朝先,仗着平时溜须拍马,暗自送礼等手段,混得了如此高位,成为雷洪的心腹,本来也觉得雷洪的行动十拿九稳,这才参与进来,现在事情却演变得不受他们控制的样子,所以他也一时下不定主意,躲在人群中,装着不知道,现在雷洪指名道姓把他点出来,立即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心中怒骂雷洪不是人,但又不得不面对周围直视的目光。
刘朝先踌躇不已,此事一个决定不好,可就得送命的。思索了一会儿,刘朝先目光一狠,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浮现在了他的心中,随即大声道:“总指挥,与雷洪的事情,我不想辩解什么,我刘朝先并不想和任何人为敌,我只想保住我自己的身价就行,至于你和雷洪之间的争斗,我不管,委屈你们一下,我带领我的兄弟们离开这里先,永远不再回来,等我走了之后,自然会放了你……”
雷洪听了恨得牙痒痒,这家伙的意思明显是不管自己,居然还想保持中立,带兵而逃。
魏晨东冷笑一声,炎黄军可是他掏腰包建起来的,让别人说带走一部分就带走一部分,他自然不甘。
“陈师长,王师长,赶快动手,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凭这么多人,控制住他们不难,然后我们再到军火库和物资仓库拿些东西离开,何必整天呆在这里受残酷的训练之苦,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去”,刘朝先立即下命令道,后面的话完全是一种土匪的作派。
“我看谁敢动”,见到事态微妙得很,陈真从后面一下子跳起,怒指下方吼道。
虽然陈真的权利不大,但下面很多的兄弟他都教授过,再者,陈真,霍元甲的名头可是响得很,很多人都知道,对这位英雄,大家心里都是有一些敬仰和畏惧的,他这一吼,也让下方安静了不少。
“陈师傅,没事”。
魏晨东又上前几步,目光扫视着下方,振声道:“想当年,我魏晨东在上海滩杀汉歼卖国贼,与敌寇斗智斗勇,几次遇险环生,死,我魏晨东不怕,今天,我就要看一看,哪一个敢要我魏晨东死,他可有勇气面对四万万同胞所指,今天这些叛贼连我都可以反叛,他们会把你们当兄弟吗?你们只不过是他们狗仗人势的炮灰而已。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支持我魏晨东的站到右边,剩下的人,就来杀死我吧,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淹死我”。
说完,魏晨东干脆双手一背,脸色平淡的看着下方。
“总指挥,我孙大全是大兵一个,大字不识,没文化,但我却知道良心二字,总指挥来炎黄军这么短时间,但做的事情大家都是看得到的,所以,我啥都不说,你叫我到哪里就到哪里,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说着,一位高大的士兵从人群中挤出,站在右边。
“总指挥,还有俺,上次发军饷,俺留了一小半,剩下的都寄到家里去了,俺爹俺娘收到了,请镇里的教书先生给俺回了封信,俺叫咱部队里的大学生给俺念了,俺爹俺娘直夸俺,说俺一个月挣的钱比一家的都多,要俺好好当兵,听长官的话,炎黄军是总指挥建立起来的,你就是最大的长官,所以,俺听你的”。
接着,一个个士兵都相继站到了右边,后面干脆就是一片片,一个团一个团的往右边站,直惊得刘朝先说不出话,没想到自己这个军长看着掌控了这支部队,却是根本调不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