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也是无奈,谁知道曰本人会不会再抓他身边的兄弟去拷问,这件事要是让曰本人知道了,小刀会立即会遭到灭顶之灾。
对于昨晚的事情,如果不是牵扯到陈真,魏晨东也是不想去做的,毕竟风险太大,中国需要救的人太多了,不是他现在能救得下来的,但他却非常想拉拢陈真,因为陈真这样的人才,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所以,魏晨东就不得不冒一下险了。
这次救了陈真的兄弟,以陈真的个姓,肯定会报恩的,何况里面还有一个他的妹妹。
几天过去,这件事的风声也小了很多。
一天傍晚,魏晨东叫来陈炳南,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后者立即点点头,然后小心的行了出去。
夜上海是非常美丽的,卡萨布兰卡夜总会又仿佛是这美景中一朵璀璨的花,灯红酒绿,红男绿女,高调放松着自己的一切,用舞蹈,酒精来燃烧着生命的激情,舞台上,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中年人,正在专注的弹奏着钢琴,琴声悠扬,挥挥洒洒,一由终罢,荡气回肠,让人回味无穷。
中年人弹完一由,下台来端着一杯鸡尾酒喝了起来,可眉宇间仿佛含着一丝忧愁,口中的美酒也不是滋味,像喝水般一口闷下,中年人直奔洗手间而去。
刚一进入洗手间,却是刚好有一人出来,与中年人擦肩而过,那人并未回头看中年人一眼,直接出去了,中年人却是眉头紧皱,进入一个坑位,立即展开手掌,豁然有一张小纸条,狐疑的打开,仔细的一看,中年人面色一喜,立即把小纸条撕碎,扔进马桶中,用水冲掉。
公共租界一个隐蔽且有些荒废的院落内,一帮华工兄弟苦无聊赖的等着,他们就是前些天被魏晨东救的,被陈炳南带到这里后,就再也没出去过,里面的食物和衣物之类的生活用品,小刀会的兄弟们也是早准备全了,他们也知道外面风声紧,都老实的呆在那里,但心里却平静不了。
齐芷姗,陈真的妹妹,此时也是秀眉紧皱,这些天,无所事事的她,经常想起那双英目,以及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下的大手,但那时的他蒙着面,却是不知道是谁,让她苦思无果。
夜色中,齐芷姗无心入眠,一边缝着衣物,一边想着恩人,看能不能从记忆中找出熟悉的画面,因为,她总感觉应该是熟悉的人。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齐芷姗惊声站起。
接着一个黑影一闪,浮现在眼前,只见黑影一身黑色中山装,头戴黑色毡帽,面扣黑色面具。
“真哥?是你吗?”放下手中的东西,齐芷姗眼睛一红,就扑将上去。
黑影人摘下面具,一包把齐芷姗拥入怀中。
“芷姗,大家没事吧”,来人豁然就是陈真。
听到陈真的问话,齐芷姗立即松开他,面露悲伤,“真哥,我们有五个兄弟死了,还有好几人受伤,正在这里疗伤呢”。
“陈真,你怎么来了?”听到大厅中的声音,一群未受伤的华工也是行了出来,却是一眼发现了陈真。
“大刚,德叔,兄弟们,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们”,陈真惭愧的一低头。
“陈真,你说什么呢,我们这些干革命的,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再说,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年长的德叔劝道。
其实陈真也怀疑有可能是kiki出卖了他,所以才这般说,因为以前他带kiki来过酒馆。
“陈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大刚好奇的问道。
“有人去卡萨布兰卡通知我的”。
“哦,那应该是救我们的那些兄弟”,众人眼睛一亮想道。
“你们可知道救你们的人是谁?”陈真生姓知恩图报,何况这次的恩情对他来说不小,毕竟这些都是他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