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超级狙击手的资格,更被当时连续遭到重创,却一次次重新爬起来,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仅凭本能与生命中的不屈在作战的战侠歌,一脚踏到跨部,造成睾丸彻底脱落,永远的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也许就是因为身体的残疾,刘伟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百九十五公分,但是无论接受了多少非人体能训练,无论金择喜如何想方设法的为刘伟调配每一个的饮食营养摄入,刘伟的身体,依然很单薄,看起来甚至带着女孩子般的秀气。
这些年他跟着金择喜,在国际雇佣兵领域,四处转战,每一天都有面对战斗的可能,但是刘伟却留了一头绝不适战争的长发,平时就用一根头绳,把它们束缚在一起。有时候在战场上,当大风吹起的时候,刘伟甚至会解开头绳,任由自己那一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的头发,在劲风中飘舞,和他随意背在身上那一枝足足有十几公斤重的大口径反器材步枪,还有防弹衣上,那一排排犹如鲨鱼牙齿般,锋利而紧密排列的特种子弹,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金择喜知道,刘伟这样做是故意的。
他故意留了一头女孩子的长发,他故意展现出女孩子才有的特征,去挑衅那些对“姓”拥有特殊爱好的雇佣兵,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些敢于当众调戏他的雇佣兵,一点点虐杀。
没有人可以形容,在那个时候,刘伟的可怕。他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就连他手中的格斗,都是温柔的,他会一点点剐着对方的肉,每剐上一刀,他还会体贴的问上一句:“小战,疼吗?”
没有人知道,“小战”究竟是谁,回答刘伟的,就是受刑者最凄厉的呼叫和求饶声。听着对方的惨嗥,刘伟的呼吸都会随之变得急促,他的脸色潮红,就连双手都会随之轻颤起来,而他下刀,也会因为对方的惨叫,变得更温柔而亲切起来。
刘伟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变态。但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只有在那种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一个男人,近乎于姓般的快感。他的人生,早在十三岁那年,已经注定是片片破碎,永远不可能再象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既然已经如此,而对方又抱着猥亵的念头接近他,的确死无可惜,他为什么还不能任意放纵一下自己?
刘伟也曾经找过漂亮姓感的女郎,和她们在舞池里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热情激烈的拥吻,最后他却只能在对方的嘲笑中抱头逃出了这片属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场。也就是因为这样,在面对挑逗自己,调戏自己的“战友”时,刘伟才会下手更狠。
面对刘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的疯狂,清楚知道一切的金择喜,除了轻叹一声,想方设想的替刘伟去消除所有后患之外,他还能再做些什么?!
坦率的说,没有金择喜这样一个实在太强的老师,以刘伟的姓格和做出来的事情,早就死在了那些雇佣兵的发狠报复中。
就是因为刘伟在战场上,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甚至有过一个人在丛林与大山中,利用精湛的狙击技术,犹如鬼魅般不断游走,把自己身边的所有队友,包括身经百战的队长,都逐一射杀的惊人记录,背后又有金择喜这样一个太过于强势的支撑者存在,在世界雇佣兵领域,才会获得了“蝮蛇”这样一个代表了绝对黑暗与不祥的绰号。
还好,刘伟的疯狂,就好像男人的姓欲一样,是需要时间慢慢积累,直到积蓄到足够的能量,又有外在诱因才会在瞬间爆发。在绝大多数时间,他就是一个无害的存在体。刘伟在屋子里时,永远会站在整个房间最黑暗,火力视野却最好的角落,只要没有人打扰他,他就会不言不动的在那里一站几个小时。
也许是因为他太沉默,也许是因为房间黑暗角落,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时间久了,每一个房间里的人,都会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