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虽然比不上你们城里人的卷烟利索,不过不是我老王吹牛,味道可是更厚更冲”
看着送到自己面前,只要他张开嘴巴,就可以含住烟嘴的水烟袋,已经习惯了对方热情好客的风影楼,还没有下意识的摇头,一股淡淡的水雾,就猛然从水烟袋烟嘴的位置喷出,在这么近的距离,毫无花巧的直接喷到了风影楼的脸上。
路人脸上所有的憨厚与纯朴,在瞬间都消失了。他望着被自己用“水烟袋”直接喷中的风影楼,眼睛里猛然扬起了一缕猫戏老鼠般的快意。他更在心里,暗暗数着:“一c二c三c四”
一直数到了十,看着风影楼仍然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脸微笑的望着自己,路人的脸上猛然扬起了不敢置信的惊愕。都十秒钟了,眼前这个小子,怎么还能端端正正的坐在这儿不说,眼睛里更清明得不含一分杂质?
就是在路人愕然的注视中,风影楼突然伸手,从他手中接过了水烟袋,仔细观查了几眼手中这件道具,找到藏在水烟壶下面的隐藏式压力扳手后,风影楼由衷的轻叹了一句,“做得挺精致的。”
一句话说完,风影楼竟然又按了一次压力扳手,任由水烟壶里隐藏的液体,再一次以雾状,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在对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风影楼深深吸了一口气,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在嘴唇周围舔了一下,尝了尝这些液体的味道,最后微笑着问道:“没有颜色,却带着甜甜的刺激姓味道,你这里面填装的,应该是十秒钟内,能让人陷入晕睡的乙醚吧?”
看到风影楼又吸又舔,竟然还能形若无事的坐在那里和自己说话,路人彻底的傻眼了。这个,就算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头成年公熊,大概,似乎,应该,也被麻翻了吧?!
“啪!”
就在这个时候,风影楼的脑袋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脆响。他晃了晃自己连续吸了两次乙醚,就算是在学校接受过最严格抗药姓训练,依然有些晕晕沉沉的头,随意拨掉头发上的木屑,直到半截足足有鸡蛋粗细的木棒,带着参次不齐的断口,打着小转儿跌落到他的脚下,风影楼才知道,有人从背后,用粗得吓人的木棒,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子。
看着到了这个时候,依然静静的坐在地上,眼睛依然清明得犹如一潭幽泉的风影楼,无论是坐在风影楼身边的男人,还是从背后,拎着一根木棍,对着风影楼发起攻击的男人,全部都惊呆了。他们心里想的都是相同的一句话:“这c这c这个家伙,究竟是人吗?!”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相当清楚的字:“逃!”
两个人就像是面对一只睡熟的雄狮般,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自己的脚步,就在他们终于撤到自以为安全的距离,打算连那个水烟壶都不要,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跑时,他们的身体突然凝滞了。
因为,风影楼说话了。“等等!”
风影楼低下头,望着脚边的半截木棍,他沉下了脸,“你们真要有本事把我骗得一干二净,我非但不会事后报复,反而要夸上你们一句,谢谢你们让我长了见识。但是从骗到抢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谁不是爹生妈养的,你们这一棒子砸下来,也许抢的钱没有多少,却能把别人的一生都砸掉了?”
风影楼并没有跳起来,更没有连喝带骂的去追打这两个骗子,甚至连他的声音都不大,但是两个骗子却突然发现,他们的双腿已经没有办法再挪动了。
他们既然能够靠骗为生,当然是聪明的,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骗人无数,也曾经挨揍无数,他们早已经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他们通常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通通透透。但是在今天,他们这两只在粮仓里,活得自得其乐的老鼠,终于看走眼了。
这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