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为什么派你來!”
“你的意思是说我年轻。”王旁看着梁乙逋,见梁乙逋点头确认,他哈哈哈大笑起來:“自古英雄出少年,阁下不也是年纪轻轻就当了王爷了吗!”
“你说你从大理來,有何凭证!”
这下可难住了王旁,他将扇子一合递给梁乙逋:“因为要经过角厮罗境地,我怕有闪失不敢带任何凭证,这扇子是高智升的,你派人去核查,快马去大理,有十天半个月也就回來了,这期间你可以关起來我!”
梁乙逋见王旁说的十分坦然,接过扇子递给身边一名西夏士兵:“去,请国相休书给大理的高宰相,核实此事!”
世道弄人,高智升竟然都做了大理宰相,难怪提他这么有用。
“敢问兄台在大理任何职,我该如何称呼与你。”梁乙逋的语气气了很多。
“我比你大,你叫我高兄,我在大理的官职不值得一提,只不过是宰相身边的人而已!”
梁乙逋上下看了看王旁:“我治平三年生人,今年二十岁,你呢!”
王旁心里一阵难过,自己的长子如果健在刚好和他同岁:“我,治平二年!”
“即使如此,那就请高兄到府上暂留几日如何,!”
“好啊,等你见到国相,禀明此事确认我身份,咱们再说后面的事。”王旁站起身來。
一声口哨,梁乙逋招來自己的在远处迟早的马,白色骏马远远疾驰而來,王旁想起了自己的夜玉照狮子。
既然王旁是大理的使者,梁乙逋不敢怠慢,让骑马的士兵让出一匹马,见王旁翻身上马身手十分矫健,似乎沒有刚刚的娘气,梁乙逋笑了笑,这人还是挺有趣的,年轻人喜欢交朋结友,梁乙逋似乎也不例外。
走过一片安详宁静的草原,便是茂密的树林,穿过树林便能看做远处的一座城池,进城之后再行一段就來到了贺兰原的梁王府,这座王府的规模虽然比当年的镇南王府稍逊,也沒有三楼高层的办公楼,但是上好的椴木结构,楼廊之间的雕梁画栋丝毫让人感受不到,这里竟然是西夏的一座王府,反而很像大宋的某个贵族的府宅。
“高兄,里面请。”梁乙逋将王旁让到厅堂,又命人送上茶。
“请”王旁也不气,反正发昏当不了死,先安定下來弄清楚状况再说。
“高兄远道而來,想必多有劳累,你就正在安心的住下,等朝廷发來回信,我就送你到兴庆府!”
“有劳梁王爷,敢问梁王爷如何年纪轻轻就当了王爷,令尊又是哪位!”
“家父是当今大夏国相梁乙埋!”
“噗。”一口茶水沒憋住喷了出來,王旁赶忙掩饰道:“久仰久仰!”
梁乙逋笑了笑,听到家父的名字这高雨还挺激动的。
这下王旁有点坐不住了,梁乙埋和自己仇何谓不共戴天,自己这小模样都沒有变化,这要是见面了,那还不得火星撞地球。
三天的时间,梁乙逋有空就來跟王旁喝喝茶,不知道他是故意试探还是真对大理国情敢兴趣,经常问些大理的事,万幸的事王旁虽然沒有穿古石了,但是带了十年的石头还是十分慈悲将很多磁场里的信息传递给了王旁,所以说起高智升如何镇压杨允贤起义有功,杨义贞怎么杀第十二世国王段廉义自立,称“广安皇帝”;高智升又命其子高升泰起兵灭杨氏,立段廉义之侄段寿辉为君;最后明帝段寿辉退位、出家后,直到现在高智升接着便拥立段正明即位这些大理的事來,王旁娓娓道來,再加上他绘声绘色评书般的演绎,听得梁乙逋十分入神,不得不相信王旁就是大理高智升派來的使者。
第四天,正当两个人在花园之中饮酒畅谈之时,互听士兵來报告,国相的辇车已经到了梁王府外了。
这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