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颐,程颢的叔叔,当时王旁只跟王韶更熟悉些。而且那些人中苏轼光辉耀眼,所以大概知道此人,却没什么印象。
回到前院,还是刚才那番景象,何里钵说道:“旁弟,你说这县令,也不穿个官服,这往人群一坐,哪个是啊?”
王旁也见觥筹交错中眼睛乱,而且各个都一个模样笑呵呵的,这意思即使今天找到张载,也没法细聊。出了县衙,二人在县城之中找一邸店先住下,安顿好了再说。
第二日,王旁二人再到县衙找县令,衙役告诉他们县令出去了,二人又扑空。
第三日,再去衙役说,二位今天又来晚了,县太爷去乡里视察秋收了。
何里钵忍住不问道,你们县太爷不问县里的案子,不坐堂吗?
杨班头一又是他们两个认了出来,说道:我们县太爷那太师椅子上,有钉子,基本他都坐不住。从他到任,这县里几乎没有案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们哥几个天天都烦死了。
这杨班头嘴上说是快烦死,脸上却都是笑容,王旁问了杨班头县太爷什么时候回来。
杨班头掐着手指头,算算说道:周围乡里县太爷要是都去,估计再有两三天也就回来了。
王旁二人无奈,有过两三天,衙役远远的到他们,说道:您二位总算来了
何里钵欣喜问道:县太爷在否?
杨班头说:“您早点来好了,县太爷一早又出去了,不过您二位放心没走远”他用手一指:
就在县东,走个六七里里,到黄河岸边 县太爷刚朝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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